“本殿下不陪你們玩,後會無期!”楚大太子狠狠瞪了一眼含笑而立的一大一小,無奈又不捨地眸光在沐顏歌臉上停駐幾秒,終是氣呼呼地奪門而出。
“好走不送!”容墨淡如地一笑,似清風遐邇。
待那人影消失在門庭拐角,他又將夜行喚了進來,囑咐道:“趕緊跟上太子,暗地護送他入南涼,速去速回!”
“是,屬下遵命!”夜行拱手一揖,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這樣就走了,好生沒趣,這南涼太子的心裡也未免太脆弱了吧!”小蘭璧聳聳肩,表情竟是有些微微的失落。這可以調戲欺辱的人走了,剩下的全都是一干不能惹的祖宗,嗚嗚,往後他這生活還有什麼樂趣而言?
小蘭璧抬起一張鬱鬱寡歡的小臉,卻正對好瞅見岳母大人臉上的烏雲密佈,哇咔咔,這是要打雷下雨了麼?他雖不是主謀,可是美人師兄的幫兇,得了,為了保全小命,明智如他,立馬閃人!
“師兄師嫂,你們……慢慢說愛談情,小璧我……尿急,就不妨礙你們了!”小蘭璧一個點頭哈腰,一溜煙地出了門庭。
容墨瞅著小蘭璧腳底像抹油似的溜之大吉,不由暗自一聲咒罵,臭小子,還想娶他女兒,這刁鑽狡猾似汪洋中的一條九尾魚,誰敢將自己女兒許給他!轉身之際,正對上愛妻一雙噙著怒火的眼。
“容墨,你這樣滿意了?”那女人的聲音不大,卻是威力無比,像是有無數個利箭般可殺人於無形。
“嗯,很滿意……” 容墨的唇瓣來到沐顏歌嘴角,輕輕覆了上去,唔噥道: “討厭那些惦記你的人,雖然不足為懼,可就像蒼蠅似的招人煩!”
沐顏歌一舉推開某人,反唇相問道:“可你眼裡的這隻蒼蠅救了我和小九,這麼說來,你豈不是連蒼蠅都不如?”
“嗯,是蒼蠅也好,臭蟲也好,娘子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可我就想叮你怎麼辦?”容墨聲音忽然低啞,攥住沐顏歌的手,低頭又吻下。
“容墨,你這人有良心沒?”沐顏歌唇齒間擠出透著冷氣的幾個字眼,臉上亦是未見冰雪消融。
“唔,我沒良心,被你吃了……” 容墨不再多說,用手固定住某人不太安份的小腦袋,用一個不留餘地的吻將她未吐出的話語給通通堵了回去,清淺纏綿,柔媚噬骨。
沐顏歌隱隱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可現實狀態已容不得她去細想,額,她好沒骨氣不是,被“美男計”一施,就丟盔棄甲地投降了。
直到沐顏歌幾欲窒息,容墨才放開她,將頭抵在髮間,喘息有些濁重。
“該死的禁慾……”某人咬牙,恨身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不是自詡為絕頂聰明,這腦袋怎麼就轉不過彎來呢!”沐顏歌面染春色,眸光微漾,似諷還嗔。
“娘子,我不想等著燒柴,只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容墨不滿地嘟囔,這女人身上有股讓自己著迷的香味,讓他不知饜足地過度吸食,無法自拔。
“啊切!”一個大大的噴嚏聲驚得兩道交纏相擁的身影趕緊閃了開來。
“臭小子!你找死!”容墨咬牙,怒視著扒在窗欞之上的小身影。
“唔,真心不好看,除了親親小嘴什麼也沒幹……”小蘭璧掛在窗戶上搖頭一嘆,像是對這偷窺的結果表示失望透頂,本來還想著從美人師兄那裡學個一招半式的,結果發現盡是些花拳繡腿。
沐顏歌面色一窘,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小破孩,腦子裡怎麼裝的都是些渾濁不堪的東西,純真去哪兒了?無邪去哪兒了?
“美人師兄你真是弱爆了,上下其手都不會,我看不起你!”就在容墨一個凌厲的掌風掃到之前,小蘭璧已了無蹤影。
瞅著某人將要綠掉的臉,沐顏歌不由笑得前俯後仰,“哈哈,被小毛孩歧視了,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
“娘子你還好意思笑,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那臭小子居然敢懷疑我的能力,這口氣簡直難以下嚥!”容墨的唇角抽了抽,恨聲道。
“棋逢對手亦是難得,這小子絕非俗物,十年後必定禍害人間……”
“額,不要禍害咱閨女就好……”
“我看他皮相不賴,沒準長大了又是一個妖嬈美男,女兒把持不住怎麼辦?”
“唔,你以為小九是你麼?”某人一臉壞笑,覺得眼前的女人還真是可愛至極。
“我怎麼啦?咱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