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愣是無語,這人的專橫儼然已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容墨伸出手臂環住沐顏歌的腰,像是霸道地宣示某種所有權,冷冷地哼了哼:“他長得比我差多了,也值得你看這麼久?”
聞聽此言,衛子陵眸中閃過一絲錯愕,淡淡溫潤不改,依然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表情迥異的二人。
“他和你不是同一種型別的好吧,偶爾換一種口味的美男賞賞,有益身心健康!”沐顏歌挑眉,十分認真道,心裡卻是暗自發笑,這男人八成是泡在了醋缸裡,撲騰不上來了。
“他能跟我比麼?”容墨將沐顏歌的身子又往懷中緊了緊,恨聲道。這男人分明就是個歪瓜裂棗,這女人是眼瞎了麼?居然拿來跟他相提並論!
“唔,對你都審美疲勞了,他鮮嫩多汁!”沐顏歌挑眉,笑得肆意。
“你……”容墨的臉瞬間黑了,咬牙半響:“別逼急了我,小心這天下的美男一個不留!”
沐顏歌傻眼了,言下之意,能和他媲美的漂亮男人,他都要咔擦掉?她迅速掃了一眼那馬背上的花樣美男,陡然生起一股涼意與惋惜,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就收起花痴,一門心思欣賞自家的這枝花兒吧。
“是,他沒你好看,我就看你,其它男人都不屑去瞧上一眼!”沐顏歌說起違心之言倒也絲毫不含糊,心裡卻在暗想這花樣美男可要記得自己的“恩情”才好!
容墨這下才滿意地笑了,攬著沐顏歌的姿勢不變,只是抬眸將目光落在那年輕的男子身上,在他腰間的一塊麒麟玉佩上停留片刻, 遂而眉梢微揚:“雲襄世子,別來無恙!”
“慕王殿下,失禮了!”年輕男子隨後翻身下馬,長身微揖,微微勾唇,淡笑著行了一禮。
雲襄世子?沐顏歌略微一怔,隨後也將眸光轉到了那男子腰間極為惹眼的一塊玉佩上。那玉上刻的是麒麟圖騰,麒麟自古便是不次於騰龍的身份象徵,看來是北翼的異性王儲了。
“子凌奉聖上之命,在此接應慕王殿下,護送殿下及家小安全入京!”衛子凌淡淡一笑,溫爾有禮。
“哦?”容墨眉梢一挑,略顯詫異,但很快又輕笑出聲道:“有勞世子了!只是看世子的樣子,像是在前往的途中遇上了不小的麻煩。”
“實不相瞞,子凌在途中確是遇上了一群不明身份之人的截殺,好在成功突圍,尚能不辱使命地接應到了殿下,也算鬆了一口氣!”衛子凌微微頷首,朝容墨一五一十地稟道。
衛子凌笑起來自帶一種明潤的光華,即使身上看起來有些狼狽,可依然沒有減損他身上清貴的尊華。
這種氣韻風華與容墨是截然不同的,同樣是皓月明輝般的人,卻又是這般不盡相同。容墨的美,是不羈而隨意的,如碧池睡蓮,清淺的妖嬈。而眼前的這位雲襄世子,卻是沉靜內斂的,如曉月清風般恬靜,淡漠高雅中讓人不敢生出褻瀆。
“沒事便好……此事回京本殿下自當稟明父皇,力求全力徹查!”容墨語聲淡淡,可細聽之下還是卷著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涼。
方才頗似無賴的輕佻,此會氣息驟轉的涼薄,這真的是同一個人麼?衛子凌怔了怔,恍惚之時那道是無情卻有情的聲音又輕飄飄地響起:“世子休息片刻,準備上路吧!”
語起,聲落,那道月白色身影竟是沒有過多停留,懷擁著佳人已去數步之遠。
衛子凌收起微微有些散亂的心神,看了一眼天邊時卷時舒的浮雲,落下一聲細不可聞的嘆息,這帝都怕是從此不會再平靜了……或許,從來都不曾平靜過,只是看似罷了……
“這傢伙是北翼的王族麼?”回車後,沐顏歌止不住好奇張口便問道。
“女人,你能告訴我,你是對他的身份好奇,還是對他這個人好奇?嗯?”某人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眸中忽而霧靄沉沉。
“額,這個……”沐顏歌似乎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唔,要怎麼回答才幹好呢!既能夠避免撞上槍口,又能獲得自己想知道的有效資訊。
她眼睛眨得飛快,須臾,軟聲笑道:“我只對跟夫君有關的人和事好奇,弄清楚一些細微末節,才能當好一個賢內助嘛!”
“嗯,這還差不多!”容墨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遂而溫聲開口道:“先祖平定四海之後,便將隨同他一起南征北戰的四位異性結拜兄弟分封為異姓王侯,分別賜予了四塊虎符,各執十萬兵馬,並准許後世子孫使用麒麟圖騰作為標識身份的無上尊崇。除了衛子陵所在的雲襄王府,還有風寧王府,月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