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我從不和女人動手。”李玄搖搖頭,但憤怒未平,“不如這樣,你我都要投軍,就比誰在軍中立下功勞更大!一年為期,你敢比麼?”
“好!比就比,誰怕你?”李寒兒當即應戰。
“哦?我好像,想岔了……”李儀聞言,眼神一動。
他差點忘了,眼前這兩人,可非普通強者,而是將門子弟。這兩具武裝,是他們軍伍所用,而非個人練。
“戰場上環境特殊,個人武力,反倒沒那麼強調……我的方案,都著眼於個人武力,沒有顧及到戰場需求,實在不太合適。推翻,必須全盤推翻!”
他的唇角,浮現一絲笑意。
推翻了自己的方案,他並不覺得頭痛。反倒是這種挑戰的感覺,令他熱血沸騰。
“戰場武裝?其特點,應該是什麼?”
他閉上眼,猶如一尊坐佛,潛心思考,對兩人的爭執,充耳不聞。
兩人爭執一陣,也漸覺索然無味,同時望向李儀。
大約一個時辰,李儀睜眼,眼瞳深處,有淡淡銳芒浮動,猶如神兵洗鋒。
“怎麼樣?”李玄問道。
“差不多了,”李儀面露凜然,“李玄,先從你開始。”
“我們可以觀摩麼?”李寒兒試探地問道,這種機會不多,她當然不想錯過。
“可以。”李儀點點頭,“但不得發出任何聲響,否則我會將你們驅逐。”
“當然!”李寒兒連忙點頭,轉頭叮囑道,“哥,在給我繪製武裝時,你也仔細瞧瞧……這種意境演繹,對我們很有好處。”
……
李玄裸露著上半身,李儀動作輕靈,鶴鸞筆蜿蜒如龍,筆鋒在他的右胸處遊走。
嗡!
一筆逶迤,留下一道狹長的魔法弧線,猶如一根垂柳柳枝。
而那道魔法弧線,也真如嫩枝抽芽,兩側生出數枚神秘符文。
“妙筆生花!”李寒兒驚唿一聲,隨即意識到什麼,捂住嘴巴。
“你這女人,沒有羞恥心麼?”李儀自然心無旁騖,李玄卻很不自在,“盯著一個男人的胸口看什麼?還一驚一乍的……”
“哼!誰願意看你?我是在看這具武裝!”李寒兒是北地女子,作風豪邁,一點也不臉紅。
“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