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死相許還差不多。”
“小姐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快過去吧。”玉兒說著拉著我就要走。
“我們不過去了。”我反手拉住她。
“為什麼?”玉兒不解看著我。
“當電燈泡是要交電費的。”說著不理會被我的現代用語弄得暈頭轉向的玉兒,按原路返回。我對那個白玉堂一點也不瞭解,對他和段無鹽之間的是是非非一點興趣也沒有。
“玉堂,為何不把她叫住?你不想見見她嗎?”展昭看著那個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解地看向仍在悠哉喝茶的白玉堂,問道。
“她既然忘了我是誰,見了又如何?”白玉堂隨口說道。
“她只是暫時失憶,展某覺得她終會恢復的。”
“恢復記憶?等他恢復記憶,我就更沒有見她必要了。”白玉堂自嘲地說道。
展昭一愣,苦笑不已,然後有些歉意看向他:“對不起——”
“為何說對不起?你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笑著說道。
“你知道展某說的是何事。”展昭低低說了一句。
之後二人都不再說話。是啊,有些事即使不說出來,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大家都不知道不明白那該多好,那樣會少許多煩惱吧。
我懶懶躺在自制的吊床上閉目養神,忽然有一陣強風掠過,接著感覺到光線暗了下來。我睜開眼睛,看到白玉堂站在吊床旁盯著我看。我十分淡定地和對視了一會,然後說道:“展大人不在,若是找他,麻煩晚些再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的是展昭,而不是——”說道這,他停下來,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道:“展夫人呢?”
聽到他充滿酸味的稱呼,我坐起身,看著他,想了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雖然我這個情敵是冒牌的。心裡有些同情他,展昭成親了……新郎不是他,怪可憐的。想通了,我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既然見到了就走吧,門口在前方十米處,慢走,不送。”說完從吊床上跳下來,往屋裡走去,卻被他一把拉住。
“聽說你失憶了?”他問道。
我淡淡看了一眼被抓住的右手,慢悠悠說道:“我不記得我原來叫什麼,不記得我原來有什麼親人朋友,不記得過去發生的一切,從醫學上說這的確是失憶。”
“失憶了嗎?”白玉堂諷刺道,“怎麼這張嘴一樣能說會道?”抓著我的手越發用力。
“謝謝白大俠誇獎,我受之無愧。”手上的痛楚讓我的語氣有些惡劣。
“你——”他怒瞪著我,抓著我的右手,用力向上一翻。一陣劇痛從我的右手手腕傳來。
“放手——”我咬牙,忍著痛,命令道。
“玉堂,快放手!”與此同時,傳來展昭的聲音。
白玉堂立刻放開我的手,還重重哼了一聲。
我揉揉自己已經紅了一圈的手腕,明天估計要邊青色的了,我在心裡哀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沒事嗎?“展昭走過來問道。
我搖搖頭,然後看著白玉堂笑得異常燦爛,說道:“我還得感謝白大俠手下留情呢,不然我這隻怕是要費了。“哼,痛死我了,看我不給展昭打打小報告,上上眼藥水。
“有一事需請姑娘幫忙。“見白玉堂要發作,展昭趕緊說道。
“何事?展大人儘可說來。“想必是正事,我收起玩笑,正色道。
“今日開封府接到幾個自殺的案子,十分詭異,但是無論我們如何檢視都沒辦法找到他殺的證據,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鬼怪在作祟?“
“這個很難判斷,我必須要現場看看才可以斷定。“我想了想說道。
“這個——“展昭猶豫了一下,”那個地方怕是姑娘不適合進入——“
“為什麼?“我不解道。
“因為——咳——那是青樓——“說著展昭不自然地看向別處。
第四章 其實貓鼠也是絕配
“青樓?”我愣了愣,笑道,“正好,我一直想去那樣的地方看看——“那可是穿越人士必去之地。
聽完我的話,鼠貓當即僵在那,我甚至感覺到他們的嘴角有抽動的嫌疑。
“很奇怪嗎?“我無辜道。
“你確定你是女的嗎?“白玉堂諷刺道。
“當然。“我十分乾脆地回答,”正因為我是女的才要趁機去見識一下,以後可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