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重被進入,很疼。沈桑墨用力抓緊枕頭,緊閉眼睛,臉上滿是忍耐之色。
事後,沈桑墨全身無力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疲憊地閉上眼睛,聲音有些嘶啞。
“我會盡力忍受,漸漸習慣學習享受。”
肌膚相觸,很愜意,裴眩心情很好地摟緊他,“謝謝!”
“但是,”睜開眼,“下次我在上面。”
裴眩的笑臉僵住了,又很快企圖混過去,“你不會的,所以以後都是我,我不會傷了你。”
重新閉上雙眼,“不用緊張,隨口說說,這種事我情願不做,更別說主動。”
被壓自尊心不是一般的難堪,但是,先別說不情願因為要挽回自尊而在上面,他也做不到太過熱衷這種事,裴眩也絕不會在下。與其為了這種問題,倒不如為了保全感情而忍辱負重。
裴眩泛著笑意,“睡吧。”很好,他本以為沈桑墨會因為自尊問題而強行與他爭辯在上,一開始也曾不滿沈桑墨的冷淡,現在看來,這種冷淡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沈桑墨懶得主動,那麼主動權也就重新歸於自己手上。
也正放鬆的思想令裴眩被折騰得幾欲吐血,這是後話。
☆、第6-8節 反攻?易如反掌
“學生都說大學各部魚龍混雜,看來,也是時候該聽從群眾意見清一下了。”
輕飄飄一句話傳入瘋狂鬧騰學生耳中,他們渾身一抖,聲音是真輕,清晰入耳原因是那人透過廣播室傳音。
全體部門:“……”
全校皆靜,一般學生一致對學生會各部表示同情又幸災樂禍,再興致勃勃將聽力聚於廣播。
廣播室,廣播部留守同學一臉崇拜對那個悠閒翹起嘴角雙手撐在麥克風前的同學。就是這樣,副主,為我們贏取一個安穩的明天!
“懂我意思的,給你們機會收斂,舉報你們的同學十分寬宏大量,稍微做點什麼他們都會接受。要不是看在過節份上不追究,你們就等著被群毆。”
眾人保持原先姿勢等了許久,沒有下文。又齊齊黑線,什麼節日?這一世的兒童節已經過去好些年了,下一世的嗎?他們斷定,舉報的某同學一定有一顆永遠的兒童心!
一大幫部門人員怒氣衝衝找副主質問是哪個腦殘白目舉報,找到後又縮了,一個挨一個後退,全身發冷汗。
看熱鬧中一名女生弱弱退開,“副主,你手上的刀哪來的。”
青天白日下撫摸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欣賞如同鮮花,逼出他們一身冷汗。
聞言,視為有病的人把刀隨手那麼一扔,身後一大片一驚一乍退開一大片本身便不會被波及的人。
沈桑墨無言,現代青年膽子一代不如一代。
眾學生則一臉:我的小心臟一顫一顫的,敢不敢不要嚇人!
沒心思嚇他們,於是吊高眉毛一臉鄙視:“嘖,一把道具刀也能嚇到你們。”
那鄙視的眼神,活生生將一代青年看成渣,另外那未說完的話,玻璃心都要碎成渣了。
某班一同學忍住笑上前撿起那把先是由他們表演組老師的孩子拿出來玩再由副主撞見截下的道具砍刀。
“今天是兒童節沒錯,將責任推在兒童身上就想過關是沒意思。”另外還有某些閒雜人等!眼刀刮向人群中間那個人,發生某些不良關係後天天跑過來美其名找郭鳴曉,驅逐他時還裝作不認識扮無辜悠悠飄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惹得沈桑墨想明地趕人。
撿刀同學一臉悲催,他想說的副主預料到了。本來就是嘛,兒童節要尊重兒童,那孩子跑到他們道具房玩拿走了沒辦法呵斥。
眼刀目標者笑吟吟直面應對,既然你不靠近我的生活,我就靠近你的生活。靠近才發現這生活越來越有趣了,比平日裡喝酒聊天更有趣。
郭鳴曉站在裴眩身邊,不住掩嘴笑,大家都發現副主這些天不復往日淡定,時不時特意譏諷簡直是令人無法接受這個人。
“早說這裡那麼熱鬧就該早點叫我過來嘛。”手肘輕撞身旁的妖孽,裴眩還真看得開心。
“……”他不想辯駁了,以前又不是沒來過。
在沈桑墨極有警告力冷哼一聲離開後,周邊有同學說必須賄賂,怎麼都會有一點點作用,因為副主明顯不是在怒他們。
郭鳴曉偏頭偷笑。
裴眩也笑了,一是因為沈桑墨的為人連同齡人都清楚,乾淨而純白;二是因為他正為自己而生氣。
夜晚,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