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將按摩木奉拔出來一節,再旋轉著狠狠的搗了進去,拔出來時穴裡的媚肉都翻了出來。重複了這個動作幾次,楊銳就完全維持不住弓著的姿勢,腰塌陷下去完全沒有直起來的能力,臀部在半空中毫無章法的亂扭胡擺,雙目圓睜唰唰不停的流著眼淚。
“嗚嗚!嗚嗚嗚!啊!不敢了—嗚嗚嗚—我、我受不了的—啊啊—!”楊銳的哭聲漸漸像是透不過氣來般斷續崩潰,從開始就沒有停止泌水的淫穴猛然又噴射出幾波透明的汁液,楊銳根本就分不清自己什麼時候在高潮了,或者說是,他的身體一直在瀕臨高潮和高潮中,與此相反的是他還被緊縛住的陽巨,挺得高高的,被勒成不健康的顏色,不停的和主人一樣抖動顫動。
楊宇插了幾下就收了手,高潮中的花穴將按摩木奉向體內帶去,從內裡到外陰都在不停的抖動收縮。
把楊銳一個人留在了陽臺上,楊宇去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勢,回來時又拿著一個盒子。
楊銳差不多都躺在了地上,他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般溼漉漉的,手腕被磨得通紅,哭聲嘶啞高亢,全身上下都是悲慘的影子,那朵被過度蹂躪的花穴腫得奇高,潮溼得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樣。
拿出盒子裡的竹尺,不輕不重的打了楊銳的幾個關節處,楊銳就身不由己的又跪爬了起來,蹲下身分開楊銳的腿,用竹尺去戳那顆被牽連著抖動的腫大肉蒂,楊銳立刻搖著頭哀哭:“那裡不能,不能再碰了嗚嗚……”
楊宇收回手去盒子裡找了一陣,拿出三個接著線的電擊夾,先是夾在了楊銳一直未被碰觸卻早已停立變大的乳投上,將剩下的一個夾在了青紫色的蔭睇上。
楊銳的命都被這在肉蒂上的一夾去了半條。本來那了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