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王牌。
以夏未晴的性格,不可能撇下吳昕不管的。
“#¥%&……”吳昕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什麼。
就在這張口說話的短短一瞬間,就有血絲混著唾液從吳昕的口中流出,流到了一身白衣上,近看這一身白衣上其實滿是汙漬,只不過勉強保持了整體的白色而已。口中的創傷就是吳昕咬舌自盡的時候留下的傷口。
陳錚卻聽清楚了,吳昕說的是,“小人得志。”
這句話來形容陳錚倒是恰如其分,吳昕拿著匕首指著他的時候,陳錚為了活命不惜裝孫子,不惜指天誓日的表明自己對吳昕有多麼好,而一旦吳昕成了階下囚,陳錚就立即趾高氣揚,成了高高在上的人。
“賤…人!”陳錚被吳昕的話激起了他內心最隱秘的心思,不由得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了吳昕的臉上。
但是這種皮肉傷的疼痛,吳昕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怕的是另外一種痛苦。
吳昕毫不畏縮的等著陳錚。
陳錚反而笑了,“昕昕,我等著你屈服的那一天。”
吳昕的臉色一變,“你不是人!”
這話在吳昕的心裡不是已經簡單的罵人的話,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話,陳錚的所作所為,已經不配為人。
“人?我倒要看看,誰更不像個人。”
陳錚揮揮手,立即有手下拿了個注射針過來,隨後在吳昕無力地掙扎中,將藥劑注入了吳昕的體內。
這類致幻的藥物,能夠讓人看到許多不願面對的東西,這些東西一遍又一遍的上演,會讓人崩潰,但同時內心又保持著一絲清醒,也就是說,人能在清醒的狀態下,看到自己瘋狂的狀態。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是對尊嚴的打擊。
ipo一向有研究這些的機構,陳錚身為ipo的主要人員,想要弄到這樣的藥劑輕而易舉。
其實現在的情況就是陳錚和吳昕兩個人的搏擊。
陳錚不會殺了吳昕,因為他想要吳昕的屈服,所以才狠狠地折磨她,這種藥劑不會致死,只會讓人一天天的衰弱,神經衰弱,身體衰弱,直到慢慢的變老。
吳昕也不想死,但是也絕對不會在自己的仇人面前阿諛奉承,更不會為了活命出賣自己的身體。所以吳昕也在堅持,堅持到夏未晴來救她。
這是一場搏擊,吳昕勝在自己的身體,有一副強大的心臟,而陳錚則勝在他是主動方,有多種方法可以讓吳昕生不如死。這是個卑鄙的人,然而卑鄙的人才會不擇手段,比如在對付夏未晴上,陳錚能害死吳傑,利用吳昕,但是夏未晴不能。
吳昕不願面對的痛苦就是吳傑和李蓉的死,然而比起父母的死,吳昕的心中還有另外一件事讓她不願面對。
“白慕……爸……媽……”吳昕的腦子裡除了吳傑和李蓉離開的景象,赫然有白慕抱著另外一個嬌俏的女子喜笑顏開的樣子,二人之間十分親密,而吳昕彷彿一個外人一般。
陳錚注射的藥劑就是這麼一個作用,能夠讓人將內心深處不願面對的事情暴露出來,這種藥劑也是ipo審訊敵人的時候常用的手段,用這樣的手段發現敵人的秘密,從而進行威脅或者抓住這些來對付敵人。
吳昕痛苦之中喊著白慕的名字,陳錚當然不是第一次聽到,從吳昕第一次喊白慕之後,陳錚就明白了吳昕對白慕的感情,這讓陳錚憤恨不已。
一個是他喜歡的女人,夏未晴不喜歡他卻喜歡司琮也就罷了,另一個他想要佔有的女人也不喜歡他,卻喜歡白慕。這兩個男人,都是陳錚的死對頭,陳錚都恨不得殺了司琮和白慕,將夏未晴和吳昕都據為己有。
其實從這些方面說,陳錚也算是個可憐人。
他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他,而喜歡他的女人,又因為他的自私狹隘背叛了他,這種人,天生就不配有人愛。
看著吳昕在痛苦的翻滾,甚至因為痛苦,兩片已經破損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鮮血,陳錚那變…態的心思才得到了滿足,他不順心,別人也別想好過。
“昕昕,你慢慢的享受著吧,總有一天,我要你對我心悅誠服,還有夏未晴,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在陳錚的世界裡,不僅夏未晴是他的執念,就連讓吳昕對他臣服,也成了一種執念了。
大概這就是所有人的通病吧,在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反而在失去了以後才後悔。
昏暗的地下室只留下吳昕的呻…吟:“白慕……”
剛剛趕回h市市區落腳的白慕心中一顫,似乎誰在呼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