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己做了,哪有這麼好的事,都讓他佔了理了。
司琮回過頭來,“不是我不賭了,我們的賭技你也看到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還有繼續賭的必要嗎?”
但是這個解釋又讓那人鬱悶的不行,這是紅果果的看不起啊。
“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老子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有種的回來繼續賭!”
“我說了,你賭技不如我,但是我也沒有看不起你。你要是想,改天我們繼續,但是現在我來這裡有事,一時興起才玩了兩把,現在我有事要辦,就不再奉陪了。”司琮依然壓制著自己的脾氣,被人自稱老子,琮爺也很鬱悶。
但是那個脾氣暴躁的大漢很顯然不服氣,只見他一揮手就有十幾個彪形大漢出來,將司琮二人團團圍住。
這下子麻煩了。
圍觀的人都知道這家賭場的厲害,一般人如果沒有什麼後臺,是不敢來這裡玩的,而司琮雖然看起來身材高大魁梧,但是長的英俊瀟灑,站在這一群粗狂的男人之間,就像是一群農村婦女之間站了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鶴立雞群。
而他的跟班則長的更加俊俏了,比女人還女人——白慕可不長的風流俊俏嗎?
“閣下,我並不想得罪你們,但是我也不怕你們得罪,不過,最好還是不要鬧起來。”不然雙方都會吃虧,這是司琮沒說大家卻都懂的話。
能夠有如此神乎其神的賭技,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是普通人了,更何況看司琮雖然衣著普通,像是個普通的來這裡銷贓的小人物,但是通身的氣度,以及那冷厲的眼神,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比的。
司琮的地下勢力也很強,但是一來他都是交給手下去辦,自己很少露面,二來他主要精力還是在白道生意上,畢竟將司家洗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這個三不管地帶的人儘管感覺司琮熟悉,卻也不知道這個年紀不過三十歲的俊美男人,在面對一大群彪形大漢的圍攻時,到底事什麼支撐著他如此淡然。
“動手嗎?”司琮瞥了一眼四周,十幾個人,放在一般的地下場子裡倒是好手,只不過在司琮和白慕這種練家子面前,那根本就不夠看的,甚至白慕一個人就能解決掉,踩著人的屍體走過來的人,能弱到哪裡去?
那暴躁的中年人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錢留下,放了你!不然,就留下來陪老子好好地樂一樂,讓老子高興了,也許那幾個錢就賞給你了,嘿嘿嘿……”一雙眼睛不住的在司琮和白慕的身上打轉,看的二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說讓他們將錢留下還好,司琮本來為了息事寧人可以留下那些錢的,世界級富豪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不在乎那些錢,但是暴躁中年人的話則將他惹怒了。人都是需要順毛捋的,尤其司琮這樣的人,有人敢忤逆他,他絕對會更加激烈的反擊,對方要他交錢,不可能!
況且,那個暴躁中年人的話讓他怒了。
這種地下勢力,要說有幾個男人有那種變…態的嗜好,喜歡俊美的男人也正常,可他們不該把這種骯髒的心思投向司琮。
簡直是找死!
司琮和白慕這樣的人物,一個是陽剛的美一個是陰柔的美,一個高冷一個親和,即便放眼世界,恐怕也難以找出幾個男人能比得上他們的容貌。暴躁中年人一向男女通吃,夜場的男孩子不知道有多少都被他玩弄,看到司琮和白慕這樣的容貌哪有不垂涎欲滴的。
“找死!”司琮怒吼一句,他再也不能忍受被人當成獵物一樣打量,更何況還是那種意味,司琮噁心的都忍不住了。
與此同時,白慕也同時行動了,十幾個人,根本不夠兩個人打的,三拳兩腳之間,就將十幾個彪形大漢放倒,而後連看也不看那個中年人,二人轉身就走。
沒辦法,在這裡耽擱了一點時間,他們必須快速趕到那個地點,不然就來不及了。
可是那個中年人打了個電話,頓時在門口又出現了幾十個人將二人團團圍住。
看樣子,這幾十個人手中都帶著工具,砍刀,匕首,鋼棍,一個個都不是善茬。
那個中年人走到兩人的面前,“你們打呀,十幾個人被你們打倒,我這六七十個人,就算輪,也要輪死你們!”這人眼中冒著綠光,似乎就等著兩個世界級美貌的美男求饒了。
司琮和白慕當然不屑,但是這幾十個人,就算是打,恐怕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瞬間就放倒了,畢竟這是六七十個,光是人海戰術都能將他們淹沒。
“給我上!抓活的,不要傷了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