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雪聽到這,愣在半空,隨即又露出憂傷的表情,耷拉著腦袋。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白瑜心疼的伸出手,撫摸它的頭,“嗜雪乖,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喚醒你的真身,帶你離開這裡!”
嗜雪聽到了白瑜的保證,微微抬頭,舔上了白瑜的面。白瑜被它弄得發癢,不自禁笑了起來。心中卻暗道:如果雪獅翼獸是瑤始封印在這裡的,洛晉怎麼會知道?他又是如何得到了赤玄玉佩?又是誰告訴他怎樣喚起嗜雪?難不成洛晉是活了千年的妖怪?知曉如此之多?無論如何,赤玄玉佩勢在必得!不管這裡面還有什麼陰謀,我都一定要查清楚!
白瑜想到這,也發覺自己出來已久,必須得離開了,只是嗜雪,她也很捨不得,“嗜雪,我要走了……”
嗜雪聞言,發出失落的嗚咽聲,更是讓白瑜不捨,“我要不出去,就不能找到赤玄玉佩,你就要一直沉睡在此……”
嗜雪聽到這,似在思量的低下頭。可能是覺得白瑜的話很有道理,便又抬起頭,走到白瑜身邊,蹭了蹭她,後又站在了空地處,匍匐在地,翅膀微張,看著白瑜,示意白瑜騎上它的身子。
白瑜微訝,慢慢走到嗜雪的身邊,騎了上去。沒想到嗜雪大翅一振,騰空而起,真的架起了白瑜,白瑜伸手環住嗜雪的脖子,開心的在它耳邊道:“走吧,嗜雪。”→文·冇·人·冇·書·冇·屋←
嗜雪微斜腦袋,蹭了蹭白瑜,飛速穿過石壁,進入了白瑜來時的湖。如箭一般快,就已到達了湖面之上。
湖外已然夜幕降臨,而白瑜和嗜雪所在的洞底卻一直如白晝一般亮堂。白瑜騰氣懸立於湖面上,看著嗜雪。嗜雪也不捨的望著白瑜,圍著白瑜轉了一圈後,最後望了一眼她,便消散離去。
回到府邸的白瑜因為嗜雪的緣故,心情有一些低落。沐浴後,她盤腿坐在床上,拿出今天在嗜雪真身脖子上掛著的竹簡。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元,讓白瑜無從下手,只是最中心的一塊,白瑜認得,就是自己在天機圖上見過的字元,也是定國神玉顯現出來的字元。
微微嘆氣,白瑜凝神喚出定國神玉。屋內燭光突滅,白瑜大驚,握緊手中的定國神玉,靜聲凝氣。周圍沒有什麼異樣,十米內沒有他人的存在,五十米外有巡夜的家丁,窗外有輕輕地風吹過……白瑜呼了口氣,這才睜開雙目,沒有再點上燈,張開手掌,神玉懸在其上。
白瑜散氣分身,到了屋頂之上。收起了神玉和竹簡,席頂而坐。晚風吹過,帶來瑟瑟涼風,讓白瑜頓感清爽。凝神,手中多出一支玉笛,在月光下發著淡淡的幽光。白瑜側首,正欲吹奏。
“碧兒……”未等白瑜吹奏,便落入一個懷抱。白瑜當然知道來人是誰。微眯雙眼,向後靠去。
“碧兒還會吹笛子嗎?給為夫吹一曲可好?”蕭梓哲滿臉驚喜道,碧兒就是這樣,身上藏著源源不斷的驚喜,低頭看見白瑜手上的玉笛,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白瑜將他的表情看在眼中,問道:“怎麼了?”
“碧兒這玉笛從何而來啊?”
“玉笛?是神禹子給我的啊,怎麼了?”白瑜奇怪道。
“師父麼?奇怪,他也給過我一個,比你的略大一些,師傅說……算了等回了永樂我拿與你再說。”蕭梓哲眉頭微皺道。
白瑜不做多疑,將玉笛放在嘴邊,吹出一段悠揚的小調,怡情應景。蕭梓哲坐在一旁,聽著宛轉悠揚的笛聲,抬頭望向天空。群星閃耀,不及身邊人半點,月光灼灼,也不及碧兒一絲。
望著眼前這個傾城而又沒有任何多餘粉飾的璧人,蕭梓哲真真是將那眉那眼刻在心中。笛聲中的淡薄世俗和對自由的嚮往,他都聽得懂。
白瑜吹完最後一個音符,轉頭望向蕭梓哲,還未開口,就已落入了他溫暖的懷抱,“碧兒……”又是一聲溫柔的輕喚,白瑜在他懷中微微應聲。“若能平定這一切,我希望和碧兒一起,逍遙天下,從此過著悠閒自在的生活……”
白瑜眯著眼睛,想著那樣的生活,嘴角一揚,“是什麼樣的生活,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能在彼此身邊。”少有溫柔話出口的白瑜,再一次讓蕭梓哲看到了懷中的小人兒不同的一面。
細細品味著白瑜的話,蕭梓哲輕輕一嘆,“我今天和這邊的探子聯絡了,順昌果然有舉兵攻永樂的念頭。”
“難怪,最近洛晉會出入訓練營。我今天去了百竹林的湖底,也有發現,據我猜測,洛晉背後一定有很神秘的人在,赤玄玉佩,一定是他給了洛晉。哼,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