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按照自己的理解,又彌補了許多自己構想的細節進去。
把這番話說給歐東樊聽。
歐東樊聽了,覺得本來不是這樣一回事的,但是貌似被蔣徵這麼一講了卻變得合情合理了。
他忙不迭地點頭,說,“是,就是這樣,就是你說的這麼一回事。”
蔣徵得到了他的答覆,也心安了一樣,點點頭。彷彿是自己終於推理偵探出了事情的真相一般安心地那樣點頭。
歐東樊前些年因為母親過世的事情,一直就對住在老宅那邊很有心理陰影,這個蔣徵可以理解。
包括他在床上對那些小姐的暴戾,其實也只是發洩心中失去的痛苦而已。
歐東樊從高中開始歐東樊就在外面自己購置了房子,並且還平時住校,就不回家住了。
歐先生也有了自己續絃,歐東樊回去就越加覺得沒有意思。
故而蔣徵很多時候都會去歐東樊的房子裡面陪陪他,說說話,兩個人玩點搏擊遊戲之類的。
他們這樣的富家子弟很多都從小為了避免被人綁票,學習了詠春,跆拳道一類的東西。
蔣徵和歐東樊兩個人好兄弟,偶爾打一場,只會增加感情,釋放壓力的。沒有壞處。
蔣徵和歐東樊之間那麼要好,也只可能是兄弟關係。
如果有人要說兩個人好得像同性戀一樣,那麼蔣徵肯定會第一個就跳出來揍那個人了。
歐東樊也不會落下。
一樣把人照揍不誤的。
但是現在突然聽到歐東樊和一個同性戀的同學搞在一起了。這件事讓蔣徵一時之間還不是很能接受。所以他坐在車上,低著頭,彷彿在思考問題一樣。但是實際上他是在消化整件事情才真。
歐東樊這時候也沒有了剛才蔣徵逼問自己的那種心煩和心虛。
他喝了幾杯伏特加下肚,彷彿找回了一點底氣。
心裡想著這些時間和簡洛在一起,其實兩個人沒什麼語言的交流,除了上床,就是上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近來有種離不開這個人的感覺。
要說簡洛這個人果真無趣的很,就像胡鵬他們說的,像個女人一樣,軟塌塌的性格,在床上也是生澀不懂技巧的那一類。
但是這個人很不討人嫌。
像只溫順的貓一樣。
隨隨便便把他往那裡一放,等到自己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回來看,發現簡洛還在床上,或者沙發上發呆出神。
一點動靜都沒有過。
歐東樊由此覺得這個人放在自己身邊很安全,不會威脅到自己。
也很安心,因為隨時要找這個人,只要回家,就永遠會看到那個人在家裡等著自己。
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失望,或者希望落空。
由此他在跟簡洛蠻纏的這一段時間裡,他覺得簡洛很好養活。
這種好養活就跟一隻寵物,一隻貓,一隻狗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給他一塊地方,再給點吃食,就能讓他活下去了。
他在高興的時候逗逗簡洛,不高興的時候就冷落了他。
也不見他會跟自己耍脾氣,使小性子。
這種安全到了骨頭裡的安靜,舒服,讓歐東樊很樂意晚上不出去夜店裡面找小姐或者少爺。而是願意回到市中心的房子裡面,抱著簡洛的身體糾纏一番。
就算那個人身體堅硬,動作也笨拙,不會伺候自己,但是歐東樊也樂得在他這樣的人身上尋找樂子。
看到簡洛那樣蒼白羸弱的臉,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變得有一絲緋紅,喘氣求自己停下來。
這些笨拙和不完美的地方,都瞬間變得可愛和讓人心動起來。
歐東樊沒有告訴蔣徵,他心裡想著簡洛那種心癢癢的感覺。
這是他以前都從未經歷過的。
當然現在他經歷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和不尋常。
只是當這是簡洛這個人帶給自己的一時新鮮罷了。
就跟以前那些個床上的人帶給自己偶爾激動和刺激一樣。
都只是一時的感覺而已。
他不相信感情,包括愛情。
所以他以為自己對簡洛的新鮮感維持最多不過半年,那就散了。
倒時候他會好好酬勞簡洛一番。
畢竟他是自己睡過最舒服的人,也是最省心的人。
加上老同學的關係這一層關係。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