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歐冬陽急著申辯自己的想法,但是卻被歐東樊一個有力沉穩的聲音打斷了。
“夠了,冬陽,你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做自己的事情。做好了自己,才能幫助別人。這些不用我教你,你也應該懂了。”
歐東樊的話又穩又重,沒有任何不妥的地地方。
他一說出了這樣重的話來,就讓歐冬陽根本找不到開口辯白的機會。
可惜歐冬陽還是不死心,想要拼了命留下來陪著簡洛,照顧他。
開口道,“可是。。。。”
“沒有可是了。”
歐東樊簡潔有力地回絕了弟弟的請求。
真正是一點兒情面也不講,就給歐冬陽的話全部都被駁斥了回去。
歐冬陽覺得外面照進來的陽光刺刺的,刺得眼睛要流眼淚。
但是他在忍。
忍住自己一個作為男人的尊嚴。
不能向大哥流淚。
所以心裡縱然有千百萬次的不甘心,痛苦,難過,都極力控制住自己面部的肌肉,不讓自己吭一聲,不讓自己有淚留下來。
歐東樊一向是在家裡說一不二的。
長兄如父,冬陽尊敬自己這個大哥,就像尊敬自己的父親一般。
尤其是兩兄弟失去了母親之後,冬陽常常都會有錯覺覺得大哥就是自己的父親一樣。
在這種尊卑分明的家庭裡成長起來的他,怎麼可能做得到反抗大哥的行徑。
他非常想要開口懇求大哥改變主意,但是大哥短短一席話就讓他看清了自己的現狀。
沒有掌權,沒有生存的能力,還在讀書的毛頭小子,何談照顧他人的能力。
歐冬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個痛恨過自己身上名校學子的光環。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把這個頭銜扯下來,丟在地上踩碎。
由此換來可以照顧學長的資格。
可惜,大哥就是不給他。
他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冬陽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心痛如絞,感到絕望過。
蔣徵害怕他們兩兄弟因為此事鬧得不愉快,最終是他配合著歐東樊把冬陽送上了飛機的。
身形高大的四個保鏢則像是押送犯人一般把二少爺押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
蔣徵在冬陽上飛機前,還在開解他,說簡洛沒有了他,也會得到應有的照顧,就讓他安心去上學吧。不需要記恨自己的大哥等等。
歐冬陽一路上緊咬著牙冠不曾開口說話,等到要走向登機口的時候,他才對蔣徵回頭說了一句,“我都明白,蔣二哥。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記恨大哥的。”
蔣徵知道這個孩子從小就倔,跟他大哥一個脾氣性子。
所以他也能多多少少體會到歐冬陽說出這樣的話那是廢了多大的心力,才忍住不恨歐東樊此時此刻的行為。
但是他不會知道的是,歐冬陽在心裡默默發下的毒誓。
那便是要在畢了業後,立刻就回到家裡來,進入集團中心權力層工作。
只有獲得了經濟獨立的自由,自己才有可能談其他。
談照顧簡洛的資格。
作者有話要說:
☆、esp。25
Esp。25
蔣徵送完了冬陽上飛機,又匆匆忙忙趕回歐東樊的住宅。看看他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回去的時候明顯是柳郢和候敬堂已經和歐東樊交流過了治療方案,所以才先行離開。
歐東樊從家裡把之前從候敬堂手裡扣下的人,文竹叫了過來照顧簡洛。
蔣徵回到歐東樊的住宅的時候,除了門口的兩個保鏢,文竹已經在廚房裡面熬粥,準備一會兒給簡洛送了過去。
歐東樊呆在簡洛的那間臥房裡面沒有出來。
蔣徵一回來,發現他人還在臥室待著,也不知道自己方便不方便插足歐東樊和簡洛的事。
只是這時歐東樊看見了他,問道,“送走了嗎?”
蔣徵說,“送走了,我看著上的飛機。”
歐東樊點點頭,覺得這件事就算是落下帷幕了。
蔣徵站在臥房的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簡洛怎麼樣了。
歐東樊也沒有表態,他心裡懸著,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洛到底是怎麼暈倒在家裡了,他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按照東樊的意思,冬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