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簡傷心如此,他又能幫他什麼?
簡評努力控制住自己眼眶中的淚,伸手去給簡洛揩乾了。
然後又有成串的眼淚珠子落下來。
總有止不住的淚水流淌。
這樣的沉默,不是事,簡評終究需要說些話,說些話,讓兩個人都不必沉迷在這樣悲痛的額氣氛中。
他說,“洛兒,你別這樣,歐東樊他對你不好,我可以出面幫你,但是洛兒,你向來知道的,我帶你如同親弟弟,你對我的那些感情,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你不要怪我自私,只是,我知道你同志的身份,也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但是我會陪著你的,無論你和誰在一起,我始終可以照顧你。
“但是洛洛,你知道嗎,我在很早的時候就覺察到自己的身份了,我在東大唸書,也結交過男,朋友,所以,洛洛,我們是一樣的,你知道嗎?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恐懼,你現在當務之急是吧病給治好。媽媽還不知道吧,她只有你一個孩子,你不要讓她心傷。。。”
斷斷續續兩個人談話持續了好久好久。
簡評在坦露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也顯現出了難得的艱難,艱澀。
誰能想到他這種身份和地位的人了,還要對這一個小輩,坦露自己的性//238//向,想必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是他又何苦需要告訴簡洛這些。
恐怕也不是由此來拒絕他。
硬要說的話,大概是身為同志的他們,特有的一種焦慮感。
歐東樊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同志,但是他確定自己對別的男人沒有感覺,只是對於簡洛有。
所以現在,就算是給他世界上最美的美女,他也是不想上的。
但是為什麼就是這個人吸引到了自己,這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問題。
歐東樊在早上找了簡評談話之後,並沒有找出什麼可以和簡洛走下去的方法,於是準備下午回去別墅找簡洛好好談談。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趕到家裡的時候,家裡空無一人,除了一隻打破在地水晶杯。
問了隨身跟蹤的保鏢,才知道簡洛已經和簡評坐在一起喝茶了。
蔣徵陪他一起在簡洛和簡評所坐的那間咖啡廳旁邊不遠的一桌打探兩個人的談話。
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飄過來,但是最終誰也沒有想到最後會變成慘兮兮的兩個人同志坐在一起抱頭痛哭。
對於這樣的場面,蔣徵也是醉了。
沒想到堂堂大財團的總裁兼董事長居然會翹班出來就是為了偷聽自己情人的牆角。
蔣徵喝著並不適口的茶,微妙地笑了起來。
但是隱藏在他笑容下面,他卻知道,歐東樊那張冷的不能再冷的臉,心裡必定是猶如刀割的痛吧。
蔣徵由此不免想,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在一起能做什麼呢。
不如讓他們分開,天各一方,各走各的路。
沒有那麼多束縛和擔憂,和歐東樊在一起,會輕鬆很多吧。
作者有話要說:
☆、esp。48
Esp。48
歐東樊看著簡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對面的人鞠了一躬,慢慢地,慢慢地推開了咖啡店的門,走了出去。
簡評望著他有點怕冷似的肩膀,突然有種想要挽留住他的衝動。
但是他就算是走出去了又能如何呢?
自己不可能和小簡在一起的,聽到他的告白,他也對小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現在在一起的人。
追出去的話,只怕傷害會更深吧。
錯的人,錯的感情,註定是錯的結果。
也許老天每段安排都有自己的用意。
蔣徵目睹著一切,冷靜問,“怎麼,還不追嗎?”
他在刺激歐東樊。
看著他冷面冷心的樣子,沉默不語,這樣就讓人看上去很不爽。
歐東樊聽了他的話,果然還是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蔣徵氣得直接笑了出來
叫了服務員過來買單。
不等對方找錢過來,就和歐東樊離開了那裡。
一輛黑色的車悄無聲息地滑進夜色裡面。
因為車身的效能極好,幾乎讓人覺察不到它的蹤影。
夜成了它最好的偽裝,耳畔吹來乾燥的熱風,消弭了它在夜裡的腳步聲。
歐東樊派司機一刻不準分神地跟著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