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經過簡洛一番催促,最終才讓歐冬陽在電話那頭心有不甘地掛上了電話。
掛上之前還在叮囑簡洛務必要留在歐家直到自己回來,不要再生病了云云。
簡洛嗮笑,掛上電話打了一個噴嚏,為有人替自己操心,想念而感到一絲嚴冬裡面的溫暖。
但說實話,他一個人出門在外,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到過這種被人掛心,被人照顧的感覺了。
歐冬陽雖然只是比自己小的後輩,但是也足以讓簡洛感覺的到“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的感覺了。
歐冬陽就像一顆暖暖發熱的小太陽一般,照耀著人的心扉,和他說過話之後心情都不會那麼鬱悶。
簡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調低了燈光準備睡覺。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豈料一束明亮耀眼的燈光掃過房間的天花頂,那燈光照如白晝,照的整間屋子發出白色的熒光。
簡洛一鄙,心驚起來。
隨之懷疑,是誰回來了嗎?
其實答案早就在心裡,只不過沒有勇氣承認而已,
就是他了吧。
簡洛心裡確認著。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深入骨髓的冷讓全身都顫抖起來。
彷彿是因為期待某件事情,或則害怕某件事情,在這兩者之間的情緒表達都是相通的。
歐東樊從一個慈善晚宴回來,喝了不少的酒,胡亂由著性子,也拍下了不少沒用的東西。但是在這樣一個圈子裡面,不可能不做這些冠冕堂皇的事情。
他想著很久未回家去看看了,便叫人開車送回了老宅。
他醉得時候比醒了更加可怕。
懷裡懷揣著酒瓶,是不是拿出來飲兩口,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路途,那種陰鶩的眼神,如果是一般的常人,大概是不會擁有這樣戾氣深重的眼神的。
想起母親也是在這樣一個大雪夜裡病逝的。
父親正在從國外趕回來的路途上。
冬陽才十二歲,剛剛讀初中的年紀。
家裡一個主事的人也沒有,只有自己,是這個歐家的主人,也是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主人。
當時的醫生和護士都在竭盡全力搶救母親,但是自己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他們把針頭,電擊,什麼都東西都用在了母親身上。
心裡暗暗地想,那個被別人折磨的人正是自己的母親嗎?
真的是平日裡那個唱歌的母親嗎?
眼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