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吸菸區去,點燃了一根香菸。
蔣徵幫他安撫好甲方代表,然後又叮囑請來的幾位法國妞多照顧一下客人,隨後就跟著歐東樊去了吸菸區。
看到歐東樊站在落地窗前吸菸,他不由得問出口,“怎麼?有心事?這段時間以來,你一直顯得心事重重。到底是為什麼?”
歐東樊注意到老友的出現,立刻熄滅了煙。
皺了皺眉,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態一般,道,“沒有吧,沒什麼事。”
然後眉頭更加深皺地望著遠方的天空,南遷的野雁正在飛行,但是因為樓層太高了,居然可以俯視地看到成人字形雁群,灰棕的羽毛。
蔣徵也不急著讓老友想自己吐露心事。
都是成年人,那麼多年的好友了。
如果願意說,早就告訴你了,何必你自己開口問。
蔣徵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一口,放鬆下來,扯了點別的問題。
“最近老爺子身體還不錯吧,聽說那位不滿意老爺子的做法,要找你分家產,處理好了嗎?”
這種豪門之間的事情,實際上是遮掩不住的。
向來財產都是外界還有八卦媒體最關注的話題,所以蔣徵和歐東樊身處這個圈子,便也不會忌諱這樣話題。
尤其還是熟得宛如兄弟一樣的朋友之間。
歐東樊那張冷漠英俊的臉上出現不屑一顧的表情。
隨口答道,“一點小事,何必告訴父親,已經處理好了,她今後,也不敢再私自做什麼手腳了。”
之前有那位夫人悄悄歐家的股份到自己兩個孩子名下的行為,被歐東樊隨便一查便查了出來,抓住了把柄,也不必給這位母親說什麼好話,直接就是威脅加逼迫,拿了自己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妹做威脅,那位夫人立刻就安靜了,不敢再提財產的事。
歐東樊像是很習慣也很無所謂這樣的事情一般,最後說,“警告她以後不要玩弄那些手段,好好在歐家作太太是正經事,順便答應了保她的兩個孩子衣食富足,那便讓她安了心。”
蔣徵笑笑,正好抽完了一根菸。
說,“還是老一套。”
歐東樊有些無奈又諷刺地說,“可不是嗎。”
蔣徵無聲息地笑,在這一片燈光兵不亮的吸菸區,只有幾個探照燈從頭頂的位置照射下來。
但是縱然照射下來燈光也不強烈,仍然昏沉沉的,看不清彼此的臉。
蔣徵告別歐東樊先回去應付客人,歐東樊說隨後便來,面前的落地窗玻璃上清晰地印出自己的臉。
這是這些天來第一次想起幾天前夜裡發生的一切,終於想起來了,那張臉是屬於誰的。
歐東樊並未因此受到打動,只是心裡沉默地否定了一切。
不要再去回想,也不再困擾。
忘掉一切重新回到自己的人生,才是自己的生活和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esp。11
Esp。11
歐東樊終於如願,徹底忘記了簡洛其人。
時間過了一月,這天就是小年。
小年,以請灶神,清室內,為宜。
不知不覺,簡洛已經在歐家住了接近兩月。
歐冬陽這天特意算好了時間給簡洛打電話。
簡洛洗過了澡有點頭暈暈的跟他講電話,一根電話線聯通大洋彼岸的兩個人,實在是要感謝科學帶動社會的發達。
歐冬陽帶著激動興奮,“學長,再過不多久,我就可以回來了呢。”
簡洛興致缺缺,但是想到他要回來,心裡還是有些期待。
不禁說,“是啊,就快要過年了。”
歐冬陽,“學長,我回來,你一定還要在我家裡住哦,我們說好的要一起過年,你可不能忘記了。往年都是我一個人住在家裡,空蕩蕩的,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有,今年就好了,能和學長一起過年,就是我感覺最幸福的事情了。”
歐冬陽在電話那頭傾訴自己的感情,但是簡洛卻始終待他如小輩。
只是聽到他歡欣鼓舞的話會眼神稍微不自覺柔和下來,道,“哪裡有你這麼黏人的,以前還沒發現你這樣,現在去了國外了,反倒是學得越來越黏糊了嗎?說,你這股黏膩人的勁,到底是不是你在那邊受到了不良的影響?”
因為心情不錯,所以也有興致和歐冬陽打趣一陣,以免他整日都抑鬱不歡,始終臉上掛有憂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