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聽到一個資訊,讓他決定見一見這方臘!
這資訊說來也巧,是一個孩童口中無意中說出來的,旁人都沒有在意,但是落到了他的耳中,卻是極為的震驚!“摩尼教!”這方臘,居然自稱是摩尼教之人,雖然他召集百姓村勇的時候並沒有用這名頭,但有人詢問他們的本事是哪裡學來的,他們中便有人說道:“我等出自摩尼教,一身本事皆出於其!”
但這方臘殺官放糧,意欲造反的事情歙州幾乎已經是婦孺皆知,但等到丁一想要詢問出這方臘在何處的時候,所遇到的卻都是一雙雙質疑的眼神。
百姓們中是有不少連大字都不識一個,但是他們心中都有一杆秤,那方臘造反又怎麼?他是歙州的孩子,長大了造反也是被逼得,更是從來沒有虧待過我們,你這大塊頭到處拐著彎的要問出那孩子的下落,卻是所圖為何?
百姓的心思很簡單,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保護住方臘罷了。這些丁一自然看得清楚,但正是因為看得清楚,所以即使他有諸般手段可以逼問出方臘的藏身之所,但卻無法對這些可愛的百姓動手,只能鍥而不捨的在縣裡到處詢問,希望能有人告之。
但是丁一的這般做法非但沒有得到百姓的理解,反而更加認為這丁一是朝廷派來的密探,是要找出方臘殺之的,每每在路上看見了丁一都是那種恨不能食其肉的眼神,因為他們被這些官吏給逼的殘極了。那時候你們這些當官的在幹什麼?現在剛剛開倉放糧,殺了一個貪官就來了,哪裡會不恨丁一,這任是丁一百般解釋也沒有用。
這一日,丁一坐在酒肆之中,手上端著一碗,渾濁的還散發著一股子酸氣的“酒水”,搖頭不語,桌子上除了這一罈酒卻沒有別的東西了。如不是他現在已經可以不用吃喝,便是百姓們自發的堅壁清野便能將他給活活逼上絕路了,這些百姓們雖然一個兩個的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團結到了一起,便是神仙也只有無奈長嘆!
“凸那漢子,便是你一直在尋我方哥哥嗎?”這人身高八尺,一眼看上去不過是個壯漢罷了,但再看第二眼便能瞧出這人骨子裡身體中發出的那股煞氣來,這人喚作石寶,是方臘的兄弟,也是他的大將!
這人的身手應當不錯!丁一端著酒碗想到。
這人見丁一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當即便怒了,他的心法是走的火爆路線也合他的性子,雖然使將出來威力無窮,但平日裡卻最受不得激。看見丁一這番模樣,當即便氣不打一處來,他來的時候只是帶了兩個小兵,是要他們來取些酒的,但是到的縣裡,卻聽見了縣裡的人說有一個大個子一直在詢問方臘的蹤跡,衣著華貴,不怒自威看樣子應該是京裡的大官,要他小心些!
老百姓的話,石寶聽了即使心中不茬,惱他們小看自己,但卻絕不會去說他們。這些百姓可是真正的關心自己,自己開心還來不及呢,哪裡會去責怪他們。滿腔的怒火卻轉移到了丁一的身上,於是一路找來,還真巧,丁一居然在他們要買酒的酒肆裡喝酒。
因為是在練功的時候被人告之來買酒的,所以隨身只帶了練功用的一把流星錘,自己的寶刀卻放在了兄弟那,但是他心想便是這沒有寶刀,單是這流星錘想必能取了這大個子的小命!
丁一到是沒料到他說話便動手了,而且使得還是奇門兵器,但是卻並不慌亂,藝高人膽大便是說的他了。但見他腳下一點,身子平移已經到了右側,取出一雙竹筷便直直的點了出去。
石寶一錘掃空,心中一愣暗道一聲:好快的身法。他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和人一動手,便會立刻冷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如果動起手來還那麼容易被激怒的話,他早已經活不到現在了!所以雖驚不亂,流星錘是長型軟兵器,一錘沒有掃中,眼角余光中看見丁一筷子戳來,心道:你一雙筷子還能擋得了我這流星錘嗎?手腕一抖,流星錘“呼”的一聲,畫出一道弧線,一個兜底甩槍式便砸向了丁一。
丁一道了聲:“好!”不閃不避,只是手腕一託一變,手中兩根筷子瞬間點在了錘上,一觸即分彷彿兩條靈蛇一般,已經繞過了佈滿尖刺的大錘,彷彿合攏的虎口一般牢牢的咬住了後面的鐵鎖!
石寶掙了掙,沒有撼動半份,心中大驚:好厲害的膂力,這便是元覺大哥也沒有這等膂力吧?而且那筷子的一點好生精妙,一託一帶便將我的去勢化解了大半,然後順勢而下夾住了鐵鎖,這人的本事果然厲害,難怪鄉親們叫我快走,原來他們看出了這傢伙的厲害來了啊。
實際上,縣裡的百姓又哪裡能看出丁一的厲害來?只是見丁一身高體壯,便以為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