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汴京城一個偏遠的角落中,丁一正在屋中詳細的檢視武健送上來的情報,想借此來找出一些線索。畢竟那時遷修養的地方,還有那樹枝間縱躍的痕跡,無一不是透著古怪。
在武健身旁是那個燕兒的少女,她有著一項特殊的本領那就是過目不忘,很多的事情就連他的師傅都已經記不起的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此時她也正在邊上檢視這這些卷宗,卻忽然驚疑一聲,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武健問道:“燕兒,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燕兒搖頭道:“沒有,我是看到了師伯他們的清風樓又出事情了,那風啟師兄好似得罪了誰,現在好象正在被追殺呢。”
武健道了聲“哦。”便不去理會,當務之急,可不是去關心那清風樓的事情,而是想辦法找到時遷才是正事。
不過丁一卻抬起頭來道:“這風啟是何人,似乎我也曾聽說過,是你的徒弟嗎?”他這話是對著武健說的,有燕兒的那一句風啟師兄,他自然是以為風啟便是他的徒弟了。
武健聽見丁一說話,便回道:“這風啟是我師兄的徒弟,算來也的確是燕兒的師兄。說來燕兒實際上也沒見過她,不過是我跟他們說起過清風樓和空空們的關係,他們才會這樣去說的。”頓了頓,在面前的卷宗裡找了一下,翻出了一張遞給了丁一說:“這風啟於近幾年出名,算得上是清風樓的當家殺手。”
說到這嘆了聲,燕兒所說的事情他早有耳聞,這世間眾人為什麼總喜歡自己人打自己人呢?當下拿過燕兒身前的卷宗道:“卻不知為何,師兄居然對自己的弟子忽然下了絕殺令。這訊息也就是我等知曉,旁人只道是風啟被仇家追殺罷了,卻哪裡知道這又是一件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醜事。”
丁一接過了武健遞過來的卷宗,看了看道:“有意思的小傢伙。”說著話,忽然看到了風啟被追殺到了汴京城的一段記錄,指著上面的一個名字問道:“這周侗又是何方神聖?”
武健道:“這周侗卻是個大有來頭之人,是現今京中八十萬禁軍教頭。他初現京城之時便得當時地位顯赫的包拯包大人賞識,進入軍中為軍官,後擔任京師御拳館教師。這御拳館有天地人三席,周侗為‘天’字教師,地位最尊,更是和朝中名將宗澤交好,算得上是一位極有威望之人,為人義氣,本領高強。江湖稱他為: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
丁一點點頭道:“這周侗似乎救過風啟,八十萬禁軍教頭嗎?我曾聽聞八十萬禁軍教頭不是一個叫做王進之人嗎?怎麼是這周侗?”
武健道:“丁兄說的王進,想來應當是前八十萬禁軍教頭了,此人武藝高強,也曾得這周侗指點。不過因得罪小人,被撤了職,前些日子到是偷偷的回到過京城,在周侗的幫助下,接了他的老母親,現下似乎已經去了別的地方隱居了。而接了他位的卻正是這周侗,實際上原本週侗便在朝中武將之中威望頗重,其門下兩大弟子卻也都是武藝出眾。”
丁一道:“你這上面說,這周侗似乎和許多在京城附近走動的武林人士多有交好,可是事實?”
武健道:“這卻是真的,這周侗當初似乎也曾遊走天下,到是結識了各路群雄,在江湖上的威望不顯,卻實際上並不遜於那北喬峰、南慕容。”
丁一點頭道:“那你說這等人物,會不會知曉時遷的事情?那處屋中的大戰雖然靠近城邊,但卻瞞不過有心人,這周侗於官府和江湖都有路子,卻是可以去詢問一番。”
武健想了想道:“卻也可行,不過對方家大名鼎鼎,又哪裡會理會我等。”
丁一道:“要真是如此的話,便也不會讓江湖中對他有如此評價了,且去瞧上一瞧。”說到這,正好看見巫行雲正在思索著什麼,當即問道:“行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巫行雲道:“是也不是,這上面說的這個風啟,不僅輕功高絕,劍術高超,而且為人極為機警。如果是這人和時遷在一起的話……”
丁一一愣道:“這時遷怎麼又會和風啟搞到一處去?”
巫行雲道:“這卻難說。這風啟被追殺到了京城附近,這上面記載的最後一次風啟現身的日子,不正是時遷受傷的日子嗎?如此想來,很有可能,兩人遇到了一起,共同對敵呢。”
丁一點點頭,說:“你這說法,雖然聽上去很是荒謬,但細細一想,卻也有可能。以時遷的性格遇上了事,必定會心生好奇去瞧上一瞧,插入其中倒也不算太過於奇怪。但是他又不見得會出手,而且他的傷不是掌力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