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因為巫行雲的話,幾人展開身法便往武健那邊趕去,到了那見武健坐在院中,他的兩個女弟子正在邊上聊天,便放下了心,至少這幾人並沒有出事。
武健也看見丁一等人回來了,不僅僅帶回了自己的徒弟時遷,居然還有名滿京城的周侗老先生來至,甚至連那風啟都被時遷揹著回來了,心中大為好奇幾人的經歷,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伸手一引道:“諸位終於回來了,晚膳卻已經備好了,我等還是用了膳再說其他的吧。”
丁一點點頭,他對於吃飯是無所謂的,但是別人肯定要吃的啊,所以道:“也好。時遷,你將風啟背到裡屋去,他應該要好好的睡上一天,等醒來了我在給他診治一番便基本無恙了。”
時遷點點頭,正要走進去,忽然一拍額頭驚道:“啊呀,不好!”
他這一聲不好,只驚得眾人凝神戒備,丁一急問:“怎麼了?”
時遷急道:“不好了,走得匆忙,將風大哥的夫人留在了洞窖中了!”
丁一搖頭道:“在哪裡?”
時遷道:“在叢林中的一個秘密的洞穴深處,哪裡有個地下溶洞,如果風大哥沒有去別的地方,那邊應當是在那邊。”
丁一道:“走,去看看!”提著時遷走到屋外,忽又道:“行雲,我們兩個大男人卻是不太好,你也一起去吧。”
巫行雲點點頭,道:“如此也好。”
丁一又道:“周老弟,還請稍等。”
周侗道:“無妨,我便在此喝酒等大哥回來,不過回來的慢了,沒了酒可不要怪小弟啊。”
丁一笑了笑不再說話,提攜著時遷,腳下一踩瞬間一股塵煙四起,人影瞬間已經消失不見了,同樣如此的還有巫行雲。
武健脫口讚道:“靜若處子,動如脫兔,當真是絕頂輕功啊,我空空門擅長輕功,卻比之還是略遜一籌。”
周侗笑了笑道:“你空空門的靈動騰雲勁比之逍遙派的輕功卻也不差,想當年空空兒前輩輕功天下第一,又有何人能夠比得下他。”
武健點頭道:“不錯,周老見識非凡,這等事情居然也都知曉。”
周侗道:“一些卷宗中都有記錄,而且你這空空門,老夫卻也相熟,自然知道這些也不足為怪了,此時說來不過是讓你等不要妄自菲薄。想丁大哥他,雖說輕功卓絕,卻也是刻苦修煉出來的,不經寒徹骨、何來臘梅香,妄自羨慕他人不如自己苦練。”他這話卻是對著武將的兩個弟子們說的,看見他們一臉的豔羨,他好為人師便出言提點一番。
武健看了看自己的弟子似懂非懂,便道:“還不謝過周老爺子,日後莫在偷奸耍滑,刻苦修煉,日後你等好生修煉自然也會有這等本領。”
“是!”
周侗笑了笑道:“武兄弟,喝兩杯?”
武健點頭道:“當做弟弟的敬你一杯,要謝老歌幫我指點這群頑劣的弟子。”
兩人坐下喝酒,一桌的菜卻沒有動他,正是要等丁一他們回來再吃。
而這時候丁一和巫行雲,在時遷的指點下,卻是展開絕世身法直接翻越了城牆就往叢林裡趕去。從時遷口中得知,那女子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山洞中,卻不知道害怕成什麼模樣了。
這時候叢林中那些殺手也已經回去了,清風樓頭一次遭遇瞭如此巨大的損失,而且連副樓主居然還是他人易容,此等事情已經是清風樓當下頭等的大事了。而且還不知道這司馬恪在清風樓中這些年來到底做了什麼事,這段時間和南方的接觸難道也是這司馬恪的陰謀?
在時遷的指引下,丁一和巫行雲很快的就找到了那隱秘的洞穴,丁一看著幾乎一眼就會忽略的洞穴,道:“這又是你小子發現的藏寶地點吧?”
時遷,被丁一提攜著“嘿嘿”一笑道:“老大知我。”
丁一放開時遷道:“莫貧嘴了,走吧,那姑娘孤身在此不知道有沒有被嚇到了。”說著話便走進了洞穴,入目便是灰濛濛的一片,遠處還有嗚嗚作響的詭異風聲在那慘嚎。
巫行雲進得洞來,聽見這彷彿鬼哭狼嚎的風聲,卻是秀眉微皺,腳下一點已經掠了出去。她精通傳音搜魂大法,所以即使在這聲音傳播極難確定方位的洞穴中也能循聲找到那女子。
丁一和時遷不解的跟著巫行雲掠去,卻是七繞八繞已經到了洞穴深處,那嗚嗚聲漸大,卻已經可以清楚的聽出是有人在哭。難怪巫行雲可以不用時遷引路,循著聲音便找到這裡。
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