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定是那些蒙古韃子警惕起來了。將糧草藏到了別處,不然的話定會被丁大俠找到。”說完話,還不僅懊悔的猛捶自己。這要是蒙古大軍糧草被燒,那冬季將至,必定只能無奈退兵。現在可好,雖然燒了馬匹的口糧,但是蒙古軍卻堅韌無比,不是這些小小的挫折就能夠令他們撤兵的,說不定反而會引發更加兇猛的反撲。他久居大漠,自然是深知蒙古人的秉性。
丁一還真是不知道蒙古軍將糧草轉移了出去是因為前些時候郭靖想要去燒燬糧草才會如此。嘆了一聲道:“這事情還真是巧了,不過也無所謂,一次不成最多再來一次罷了。”
朱聰搖搖頭道:“不行了,接二連三的話,不僅不會起到打擊對方時期的效果,反而會讓那些韃子因為糧草被毀更加的瘋狂,到時候襄陽恐怕就危險了。”
郭靖也知道蒙古作戰的時候是何等的有效和瘋狂,當下也點頭道:“二師父說的不差,前次我夜襲雖然沒有燒燬糧草但也殺了千百人。但是第二天他們便展開了瘋狂的報復,彷彿不要命一般的直往城頭上衝,那次守城一直守到了深夜才漸漸的平息。那一戰,我城中死傷慘重,那些蒙古人極為的兇悍,便是被砍傷了也要拼死拉上一個來賠命。說是守城佔了優勢,但那次算下來,卻是絲毫不佔優勢了。蒙古死傷三萬有餘,城中士兵也死了三萬之多。”
丁一心中一動道:“你說的是蒙古‘死傷’三萬,而城中‘死’便已經三萬之多了嗎?”
郭靖一愣,隨即嘆了口氣點點頭道:“不錯,蒙古人悍勇無比,雖是攻城,卻無所不用其極。一旦有人和他們糾纏上,蒙古人必定會拼死也要將他殺死。加上護城河早就被填埋平整,守城用的熱油什麼也已經所剩無幾,還有……”說到這,郭靖忽然閉口不語,似乎是頗為忌諱什麼。
丁一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
朱聰嘆了一聲不說什麼,黃蓉卻是鄙夷的扭過頭去,但因為郭靖的原因卻還是沒有回答丁一的疑惑。只有那柯鎮惡猛的一駐地,怒哼道:“若不是那些無能的官員,哪裡會死傷那麼多好漢。只可憐那些漢子,那些士兵因為那狗官的胡亂指揮平白損了性命,哼!”這最後一聲,卻是怒氣四溢混鐵打造的剛杖種種的落在了地上,直砸起了塊塊泥土橫飛。
丁一眉頭皺起,自然不是因為柯鎮惡弄髒了自己的衣服,而是因為他的話。“什麼官員?說起來,我聽說襄陽城不是郭靖做主了嗎?卻又哪裡來了個官員?”
眾人聞言一愣,這人當真不知道嗎?難道他不知道這襄陽城雖然因為郭靖的指揮若定而推他為主,卻並沒有朝廷的詔書任命,自然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那些士兵才會有的不聽郭靖的號令。
他們自然不知道徹悟的丁一根本不將朝廷放在眼中,哪裡會想到這些?朱聰為人機靈,雖然想不通但還是為丁一解釋了一番。
聽了朱聰和他說的話後,丁一勃然大怒問道:“那人呢,現在在哪?”
朱聰心中一動,這人武功深不可測,而且從靖兒哪裡得知這人實際上應該是百年前的人物了。在華山論劍更是刻意的手下留情,這樣的人應當不會在意那些虛名了。可嘆,我朱聰自以為古怪,卻居然還沒有看透這些。當下一拍手道:“丁大俠隨我來,我等去會一會那胡將軍,呵呵。”
丁一道了聲:“好。”
那柯鎮惡深知自己的二弟的性子,如此一去必定會得罪了那將軍。心中有心阻攔,畢竟此時正是對敵之時萬萬不能節外生枝。但又有心想要讓他糊塗將軍吃些苦頭,便是這一頓在想要攔下已經不及。他聽不出丁一的腳步聲,但是朱聰的聲音還能聽見,急道:“靖兒,快快過去,萬不能讓那丁大俠殺了那狗官,不然的話士兵譁變那便糟了。”
郭靖和黃蓉一直忍著那人便是怕得這個,畢竟他們只是為國為民前來抗敵。沒有一官半職,哪裡能夠統領三軍,更別說之後萬一有能夠趕來的各路援軍,也要這人上前承應,所以這人不能出事。兩人互視一眼,急忙追了上去。
“胡將軍,您倒是快活啊,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做這些嗎?”朱聰冷笑著看著這姓胡的將軍指揮著兩個女子在整理著一包包的金銀細軟,似乎是準備連夜逃亡。這兩個女子是他的小妾,此時衣衫不整臉色嫣紅,似乎剛剛雲雨過。卻又手腳極快的在整理著一包包的細軟,看見了朱聰和丁一走了進來,那兩個女子是躲到了一旁。但那將軍卻先是一驚然後彷彿有恃無恐一般,拿起包裹道:“大膽,本將軍的府邸也是你這等刁民可以擅闖的嗎?”
不過看見了高大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