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吧,也罷,反正錢財身外物,有沒有丁一也不在乎。
而且畢竟無崖子那邊他還急著過去呢,還好他點的一桌酒菜並沒有花費多少錢,丁一身上別無長物,只有將那身剛換的綢緞長衫脫了下來權作酒資,還多了一些全讓酒家給打了酒灌進了他那個大葫蘆裡面,然後急匆匆的就上路了。
但有的時候事情不去找他,他卻偏偏會自己湊上前來。就在丁一出了城門,步入郊外之際,眼瞧著就要展開輕功趕往擂鼓山時,忽然一陣刀兵聲傳來,心中實在是好奇不已,來到近前一看。
卻是一群人正在圍攻兩個漢子,其中一個正是偷自己錢袋的人,另一人長相卻頗為英挺,身材魁梧,雖然只是一條普通的木棍,卻偏偏這十來個人近不得他身。
人群中看見丁一靠近,立刻有人提刀走出對著他說道:“綠翠山辦事,無關人等還請退避。”
丁一點點頭看來是江湖找茬的,這綠翠山自己也沒聽過,卻不知道是好是壞,也不離去反而問道:“你這綠翠山是幹什麼營生的?”
那提刀漢子看見丁一衣不蔽體,居然著了內衫就出來了,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人會是什麼好手,怒道:“小子,不關你的事,最好快點給我滾,不然的話,小心爺爺手中的寶刀可不長眼!”
丁一冷哼一聲,看了看被圍在人群中的那兩個漢子,使棍的武功高超,一條木棍在他手中恍如一條蛟龍一般,上下翻騰,包圍著他的人根本無法傷到他。但那一個偷了自己錢袋的人卻是手上的功夫極差,全憑著神奇的輕功身法在那裡騰挪閃避,卻也不是長久之計。
忽然這人腳下一錯,顯然力乏腿軟了,對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刀一揮就要砍下這瘦小漢子的頭顱,丁一正要出手相救忽然驚疑出聲。
卻原來這漢子居然鬼使神差的一個人影晃動,擦著刀鋒避了過去,丁一看得清楚這分明就是分光捉影的身法,這身法是江守鶴自創,難道這人和江守鶴有什麼關係?話說自己在那次分開後,就再也沒有遇見過江守鶴了,即使是江湖中也是鮮有他的傳聞出現,看來可以在這漢子身上詢問出一二。
那本來不過是想趕走丁一的那個拿刀漢子,見丁一看著場中驚疑出聲心中懷疑他是認識場中的王進亦或時遷,所以當即大刀一震對著丁一就掄了過去,出手狠辣居然直接就想要取了丁一的性命去。
丁一也不動彈,依然站在原地,右手兩根手指斜舉正好夾住了對方落下的鋼刀,任憑對方如何使力,這刀彷彿已經和丁一的手指澆築在了一起一般,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一絲一毫,這才知道這個連件外套都買不起的人居然是個高手。
當下回頭高聲叫道:“大哥,有硬點子!扎手啊!”
對方人群中一個彪形大漢,手中九環大刀斜磕和那使棍的叫做王進的漢子互換一招,跳出圈來看向丁一道:“哪路漢子?可否告知名姓?在下綠翠山大當家,毛衝!”
丁一手指一彈將這鋼刀彈出,連帶著那不肯放手的漢子也被直直的甩了出去,一指指力居然強悍如斯。讓那毛衝心中震撼不已,抱拳道:“敢問好漢名姓,我等好似沒有冒犯閣下吧?閣下又為何傷我兄弟?”
丁一走上兩步,完全無視身前林立的鋼刀,說道:“毛衝?毛蟲?這名字真怪,不好意思我還真沒聽說過,我不是找你們麻煩的,我是找他,他偷了我的錢袋,我不過是看見了想問他要回來罷了。”
因為丁一的插入,此時場中的打鬥已經漸漸的停息了下來,王進和時遷站在一邊,一側便是這一群漢子。另一邊自然就是丁一,他雖只有一人,但偏偏氣勢極勝一人之威已經壓住了場中所有人了。
那瘦小的漢子此時戰戰兢兢的對著他身側的王進說道:“王老大,不好意思。那個,那個錢是我偷來的,是我時遷連累你了。”
王進搖搖頭根本沒有看時遷說道:“無妨,小兄弟也是好意,何況你不是還和王某共對敵了,咱兩也算是共患難過的朋友了,些許小事自然說不說也一樣。”他說話的時候,精神氣全都在注意著丁一,這丁一一人給他的感覺遠比這些草寇加起來的威勢強大得多了。
卻沒想到這王進還沒怎麼樣,那邊的十來個草寇卻是怒叫道:“什麼人?敢來鬧事,看刀!”顯然是因為丁一帶給他們的感覺讓他們無法再承受住,本能的選擇了攻擊。
丁一單手一揮,使了個擒拿法在身旁的那大漢手上一點一繞,已經奪下了他的兵器直接一個背刺居然不守反攻,只逼得對方几個想從後偷襲的人叫苦不迭、連連後退。但丁一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