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馬伕人必是發現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線索,這才親身趕到,但幫中之事她不先稟報幫主,卻卻尋徐長老知鐵面判官作主,其中實是大有蹊蹺,回頭向執法長老白世鏡望去。白世鏡也正向他瞧來。兩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了異樣神色。
但是這馬伕人的聲音聽在丁一的耳中卻是覺的有些怪異,這女子的聲音似乎過於嬌媚了,不過他倒是可以肯定對方不會武功。
心中將自踏入林中聽到的一切聯絡起來,細細思索忽然見人影一幌,譚婆已然欺到阿朱身前,揚起手掌,便往她右頰上拍了下去,喝道:“我嫁不嫁錯,關你這臭丫頭什麼事?”
這一下出手極快,阿朱待要閃避,固已不及,旁人更無法救援。拍的一聲輕響過去,阿朱雪白、粉嫩(暈了,這白和粉連在了一起,居然都是違規了,暈了)的面頰上登時出現五道青紫的指印。
那騎驢而來的趙錢孫哈哈笑道:“教訓教訓你這臭丫頭,誰教你這般多嘴多舌!”
阿朱淚珠在眼眶之中轉動,正欲哭未哭之間,譚公搶近身去,從懷中又取出那隻小小白玉盒子,開啟盒蓋,右手手指在盒中沾了些油膏,手臂一長,在阿朱臉上劃了幾劃,已在她傷處薄薄的敷了一層。譚婆打她巴掌,手法已是極快,但終究不過出掌收掌。譚公這敷藥上臉,手續卻甚是繁複細緻,居然做得和譚婆一般快捷,使阿朱不及轉念避讓,油膏已然上臉。她一愕之際,只覺本來熱辣辣、脹鼓鼓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