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丁一的身份,忽然身後那青衣男子怒道:“還等什麼?給我上,回去後,有什麼事就說是我讓的,日後好處好不了你們的,回到京城,升你個一官半職自然是輕而易舉。”
那軍官心頭一熱,加官進爵正是他刻意討好這男子的目的,當下不再猶豫,道:“上,列陣勢,殺陣起!”他也知道似丁一這般武林人士,最好的就是用陣法圍住耗死他們。
丁一安慰了燕四娘幾句,不想燕四娘卻一點也不害怕,只是怒視著男子,十幾年的青樓經歷,她不知因為不聽話被打過了多少次,如此的場景還嚇不住她,她只是怒這些當官的真的沒有什麼王法嗎?真的就不將老百姓放在眼裡嗎?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為了救他的男子,心中是無比的憤怒。
“咳,為了加官進爵就能如此不問青紅皂白嗎?”丁一側身閃過一刀。
“哼,那個女的是遼國奸細,這男的怕也是遼國的高手,想來行刺本將軍,給我拿下他,回去給你們記上一功,賞銀十兩。”青衣男子捂著屁股惡狠狠的說。
丁一身法轉動,任由他們劈來砍去,卻沒有還手,只是說:“看在李繼隆的面子上,我不殺你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當重懲!”
“哼,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看在我李爺爺的面子上,我要你一會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在你面前玩弄那小娘子。”青衣男子看見丁一被圍在當中,似乎已經毫無辦法,被士兵們逼得手忙腳亂,當下得意的笑道。
“哼。”丁一一聲冷哼,隨手一揮兩道劍氣射出,直取男子雙膝,頓時那男子雙腿被廢,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他根本連自己怎麼會受傷的都不知道,無形劍氣不是他這種惡少能看出、會知道的。
那本來站在男子身邊的軍官陡然看見男子痛苦的跪倒在地,還以為剛才被丁一踢出時受了什麼內傷,急忙低下頭來詢問,卻不想這一看卻是大吃一驚,男子的雙膝不知怎麼的居然被人刺穿了,此時鮮血汩汩的從那個窟窿眼噴湧而出。
丁一沒有下殺手,這種他最恨的一種人他是不會輕易就讓他們死去的,這種人不好好教訓一番對不起那些被欺辱的人。身形一頓,劈手搶過一把長刀道:“日後在為非作歹為我所知我必殺!”肩旁一靠,那個被丁一奪過兵器計程車兵口噴獻血的倒飛而出,這種熊一般的背靠絕不是他這麼一個小兵能夠擋得住的,沒死還是因為丁一手下留情了。刀柄一轉,長刀橫削,連斷三人手筋。長刀再變,背刺而出,又是一人手臂被刺中。
腳下一動,身形側移讓開劈下的兩刀,左拳橫錘砸中一人,正如當先一人一般噴血倒飛而出。刀勢回劈,砍下另一個士兵的手臂。身形掠出,左手一探使了個擒拿法直接扣住一把長刀,右肘一點,頓時將那士兵打成蝦米一般蜷縮在地,呻吟不止。
左手勁力一運,長刀直接被抓斷隨手一甩,身後舉刀劈來計程車兵高舉長刀的雙手頓時刀片削斷。腳在地上一點,一腳飛起將最後一人踢飛。
那軍官看見男子傷勢心中生疑時不經意抬起頭來,忽然發現自己的手下居然在他低頭的一剎那全被解決了,心中一凜就要逃走,忽然只覺脖頸一涼一把長刀架在了自己肩膀處,頓時背生冷汗不敢妄動。
丁一看了看四周,燕四娘正在和幾個膽大的百姓檢視那幾個倒在地上男子傷勢,丁一心中明瞭這定是想為燕四娘出頭反而被傷的百姓。將長刀收回,擲於地上說道:“帶著你的手下滾吧,因為你的惡念致使如此你雙手就留下吧。”也不回頭一指自臉側點出,兩道劍氣霎時射穿了軍官的雙手,手筋已經被斷,治療後再也不能舉重物,也就不能再舉刀行兇了,平日生活倒是無妨,這已經是丁一看在李繼隆的面子上難得的手下留情了。走過男子時,一腳踢在對方後背,將其直接點昏過去,手上一動為他點血止血,這人還不能如此輕易的讓他死掉,看起如此囂張必定是向來如此,當要好好的盤問一番。
“大哥,快過來看看。”燕四娘看見丁一走了過來,急忙喊到,在馮破軍口中他知道他這個大哥幾乎無所不會。
丁一看了看這幾人,還好只是被打暈罷了,不過是些皮肉傷,他身上正有逍遙子調製的上好金創藥給她們敷上後又用內力為他們做了一下疏導,這幾人便緩緩地醒了過來。當即就有人百姓大叫:“神醫,神醫啊。”丁一哭笑不得,這就是神醫了?還真是簡單啊,起身和燕四娘稱謝、告辭眾人回到酒肆,自然他還記得帶著那青衣男子。
酒店內那少年小廝正等的心急火燎的,終於看見丁一和燕四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