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對於百花夫人和靈隱禪師等人人來說,真若有什麼意外發生,在這舟頭之上似乎更好躲避和逃離。
徐階卻是盯著鐵頭上下打量,心中暗自揣摩著紫袍大漢方才的言語,難道說,鐵頭和此人還是大有關係,莫非此人是衝著鐵頭而來?
舟頭之上一片寂靜!
靜室中,水生和紫袍大漢相對而坐,面前玉桌之上擺著一隻尺許來高靈光閃爍透著絲絲寒意的雪白玉葫和兩隻玉杯,杯中,琥珀色的美酒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道友遠道而來,無以待客,這葫靈酒乃是一位前輩昔日所贈,味道還算不錯,道友請!”
水生說罷,當先拿起一隻玉杯,一口飲盡。
紫袍大漢緊緊盯著杯中靈酒,雙目放光,似乎已急不可待,舔了舔厚厚的嘴唇,嘿嘿一笑,說道:“那本聖可就不客氣了!”
端起玉杯,先是小小抿了一口,兩眼頓時瞪得溜圓。
隨後“吱溜”一聲,一口飲盡了杯中美酒,咂巴了咂巴舌頭,嘖嘖讚歎道:“好酒,好酒,這可是本聖這些年來喝過的最好靈酒!”
說罷,也不等水生動手,自己拿起玉葫,盯著玉葫之內的靈酒看了兩眼,又晃了幾晃,這才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飲盡,彷彿忘了面前還有一人。
只到接連喝下四杯靈酒,紫袍大漢才放下了玉葫,抬頭望向水生,嘿嘿一笑,說道:“如此佳釀,道友竟然捨得一直帶在身邊不喝,看來不是一位好酒之人,這樣吧,道友不如把這葫佳釀送給本聖如何?”
“這壺靈酒雖說珍貴,道友喜歡,周某自然也不會太過小氣!不過,道友的身份總該透露一些吧,還有,道友找上週某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水生似笑非笑地說道,親手給紫袍大漢又斟上了一杯靈酒。
這壺靈酒他也嘗過,以他的法力,一口氣喝下四五杯過後,也會如凡人般頭腦發暈,處於半醉的狀態,不過,僅僅這一杯靈酒下肚,就足以勝過打坐苦修三個月的時間,這葫中,至少還有幾十杯靈酒,如此珍貴之物,他當然不捨得隨手送給一名敵友不明之人。
紫袍大漢飲下杯中美酒,伸手從袖中摸出一柄六角形的令牌狀物事,拋在了面前玉桌之上,說道:“本聖沒猜錯的話,你手中應該也有一枚這樣的令牌吧?”
水生心中不由一動,伸手拿過令牌一看,這枚銀光燦燦的令牌,正面銘印著一名三首八臂身周雷光繚繞的迷你人像,看這人像的面貌,和這紫袍男子倒有幾分相似。
令牌的背面,有著四個金色小字,水生卻是不識得。
這令牌和當年那頭兇靈鬼車魅羽贈給自己的那枚令牌的式樣一般無二,只不過顏色不同,背面的字跡也不同。
“原來道友是天星商盟中人?不過,道友又如何知道在下手中有一枚這樣的令牌?”
水生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隨手把令牌還給了紫袍大漢。
“天星商盟?嘿嘿,就算是吧!”
紫袍大漢先是一愣,隨後也不否認,嘿嘿一笑,說道:“這沒有什麼稀奇的,這令牌原本就是一種子母令牌,你手中的令牌只能算是一種較低等階的子令牌,而本聖手中的令牌卻是母令牌中的一種,正因如此,本聖可以感知到你手中令牌的存在,知道你的身份,說說看,你手中的令牌是從何處得來?”
第七卷第四十章黑煞星君
水生伸手在儲物鐲上一拂,取出一枚烏光閃爍的令牌遞給了紫袍大漢。
“魅羽?原來是這小子?”
紫袍大漢接過令牌,看清令牌之上篆印的九頭梟,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神情中頓時有了幾分恍然。
隨手把令牌還給水生,沉吟了片刻,說道:“既然你和魅羽這小子熟識,本聖的來厲想必你也能猜出一二,本聖因為麵皮生得黝黑,天星宮中的諸位同道都稱呼本聖為黑煞星君,至於為什麼會找上你,卻是因為此人!”
說罷,手一揚,袖中飛出一隻仿若水晶般的透明晶球,在空中盤旋一週之後,直徑化作尺許大小,晶球之中,一名數寸來高的赤紅色小人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血天魔君?”
水生喃喃低語,嘴角邊浮出一絲怪笑。
“沒錯,本聖原本是想到另一處介面有些公幹,沒想到卻遭遇了一場空間風暴,被捲入了此處介面,正是口乾舌燥腹中飢餓之時,這小子就自行送上了門來,這些修煉血道功法的魔族自然是該死之極,本聖也就不客氣地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