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似乎其中有一絲法則。”
“什麼,是丹藥,還是那種極品的。”金式滿兩眼放光,他並不瞭解丹藥,佛門也很少論及丹藥,但他對丹藥並不陌生,他在網上看小說時,那裡面可是丹藥滿天飛,各種丹藥數也數不清,他聽武預一說,立刻明白過來。
“這種丹藥應該是那種丹成動天地的丹藥,可是,別人所煉是別人的。”武預遲疑地說到。
“修行人爭那一線生機,天賜不取,反受其禍。”在這一刻,金式滿沒有遲疑,反而用小說中的話教育武預:“別人沒有遇到,我們遇到,說明我們有緣。”
說完,一縱遁光,直接飛了過去,武預沒有辦法,只行跟了上去。
很快就看到前方山上有一群人,也許是守護累了的緣故,只有宋琦和戴秉誠在外面,其他人都已入了洞府,他們看到有人來了,宋琦問到:“來者何人?”
“哈哈,問我嗎?寧瑪教的金式滿,是你們在這裡煉丹嘛,弄兩顆來嚐嚐。”金式滿哈哈一笑,神情狂妄。
宋琦和戴秉誠相互望了一眼,這個傢伙是不是有毛病,我們煉丹關他什麼事,居然一上來就要丹藥。要丹藥也不是這樣要。好像是他的東西一樣。
“丹藥由我們所練。憑什麼給你?”宋琦語意中已包含怒意。
“丹藥由你們手中誕生,並不是為你們所有,所謂寶物有知,擇主而從。”金式滿口氣滿不在乎,好像他的丹藥一樣。
戴秉誠火了,喝到:“哪裡來的狂妄想小子,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想來分享丹藥。”
武預倒是滿臉愧色,不過他心中貪念佔了上風,知道下來是一場硬仗,不由暗做準備,將飛劍法器準備好。
金式滿不僅沒有愧色,反而笑了起來:“好,天生寶物,有德居之,既然不成生意,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說著。口中誦咒,正是六字大明咒。咒聲一響,般若婆羅蜜金剛掌現,向下直拍了過去。
一個大掌閃爍著金光,大小徑丈,就是有些模糊,直向戴秉誠和宋琦拍了過去,心中升起了一陣快感,看你們得瑟,他還未得意完,戴秉誠動了,手中出現要杆大槍,腳下蹬地,身體躥了起來,掌中槍閃現出耀眼的白色靈光,一槍過處,那隻金剛掌頓時崩潰,不等他反應過來,槍頭已明晃晃地到了眼前。
武預一指飛劍,直落戴秉誠,他這是攻敵必救,想救下金式滿,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自己在世俗間認識第一位修者。
戴秉誠身形一偏,手中槍神奇一轉,槍桿成弓形,就在這一瞬間,槍桿崩直,嗡的一聲,將飛劍彈開,手中槍依然直指金式滿,槍似乎化作一道奪命的閃電,直貫金式滿。
金式滿以為自己那一掌對方就是不死,也得狼狽不堪,不料眼一眨,對方不但破除掉他的金剛掌,而且一槍殺向自己,自己陷入危機之中。
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精修天都飛空訣,在槍要臨身的一瞬間,天都飛空訣發動了,他的身形扯出一陣殘影,在最後一瞬間,避了過去,戴秉誠槍尖之中,滴下一滴血珠,天都飛空訣雖厲害,還是慢了一點。
金式滿冷汗直流,差點就被對方一槍給擊殺在這裡,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破皮了,他不怪自己,反而恨戴秉誠,他可不認為自己不行,而是自己大意了,回過神來,他滿臉恨意:“好得很,你居然敢偷襲我!”
說完,口中一聲“嗡”,身外金光閃現,一串光影帶著他的意志,直撲戴秉誠。與此同時,宋琦卻現出雲水幡,幡搖之處,一條大河虛影出現,直撲武預,武預也手中掐訣,身邊現出一**日。
他們在此爭鬥,丹室之中的柳致知和張啟威已經沒有什麼事,正在似有似無的照看著丹爐,現在是文火溫養,丹已成功,接下來幾日,爐火將熄,讓丹藥自然溫養降溫,現在兩人正在觀察天空中兩人,柳致知用神念觀察,對張啟威說:“張兄,那個金式滿好像思維奇特,這種人我是第一次遇到。”
張啟威也在用神識關注著兩人,聞言說到:“是很奇葩,這種人能修行,真是難於理解,不過,另一人卻不簡單,好像出自名門。”
“嗯,那個身後的光球,好像太陽一樣,卻沒有太陽那樣的溫度,氣勢恢宏,將宋琦的雲水幡生成的大河給鎮住,這是什麼法術,不過好像氣勢上有些熟悉?”柳致知在記憶中尋找。
“通天紅陽門的混元大日,對這種法術,通天紅陽門是幾十年前一個修行門派,不是純粹道家,追求三教合一,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據說是混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