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事,他們一行六人,出了六安火車部,因為心中急切要趕到大別山。剛準備問一下有沒有車通往大別山,他們的不是風景區。反而是相對偏僻的地方,戴秉誠就在這時,一聲低吼:“你幹什麼?”
眾人一看,不由笑了,原來是一個小偷,正在行竊,不過並不是偷六個人中的一人,而是偷一個遊客,已經伸入那人口袋。給戴秉誠一喝,小姑娘一驚,一縮,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眾人,自然偷不成了,何況六人當中,肖寒也在其內,他可是賊祖宗,不過這個小偷有些特殊,是一個小女孩,身上衣衫還算好,就是有點髒。
那個遊客一捂口袋,退後了幾步,翻看一下錢包等物,見沒有少什麼東西,橫了小姑娘一眼,不過並沒有什麼,看得出他是一個膽小之人。
遊客給戴秉誠了聲謝謝,便匆匆走了,柳致知心中一嘆,不是別的,而是感慨世人越來越謹慎了。
眾人沒有和小偷計較,不過柳致知眼光一陣疑惑,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波動,肖寒倒是眼光一閃,不過看了小女孩一眼,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想什麼,但最終沒有什麼,柳致知眼光何曾厲害,看到肖寒的表情,但也未主動什麼,至於他們之間有什麼事,肖寒不主動出來,他也沒有必要揭示出來。
眾人轉了一圈,找到一輛麵包車,剛要登車,事情來了,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臉沉著,對司機:“老闆,你的車我用了。”
柳致知見有人故意找事,對中年人:“朋友,這輛車子我們已經談好,你如果用車,旁邊多的是。”
“你是誰,我就包這輛車!”中年人態度蠻橫,根不講理,車主臉上露出明顯的害怕,柳致知等人眉頭一皺,這是針對他們來的,戴秉誠開口了:“朋友,事有先來後到,我們沒有得罪你嗎?”
“沒有,我這是高興。”中年男子沒事找事,看得出是當地的刺頭,但柳致知卻敏銳發現他彷彿有恃無恐,柳致知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來此,只與一個人,就是那個小姑娘有了點衝突,但戴秉誠並沒有做什麼,嚴格來,只是制止她的行竊,難道是這件事,如果是這件事,他不得不管。
小偷並不是什麼大罪,而且也很難制止,雖然百姓痛恨,但不可能消失,但這個中年人來此挑釁,那就證明他太猖狂了,能如此猖狂,其中原因就值得深思了,一般人到此,脾氣暴燥一點就大打出了,如果膽小一點的,就自認倒黴的。
很不幸,他耍橫耍錯了物件,戴秉誠冷冷地:“很好,你高興是罷,那就哭吧!”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肩頭,那人想擋,卻眼睜睜看住戴秉誠伸抓住自己的肩頭,根沒有一絲來得及反應,而且,戴秉誠一扣上肩頭,頓時感到全身一麻,渾身的力氣一瞬間全沒了,戴秉誠輕輕一動,將他拋了出。
他沒想到戴秉誠根不與他講理,實際上,他表現出來嘴臉,也不值得戴秉誠與他講理,他像一條死狗一樣給戴秉誠拋了出,一聲痛呼,想跳起來,剛一使勁,哎喲一聲,又軟了下。
旁邊一下子圍在十來人,中cāo著傢伙,有鋼管,有西瓜刀,惡狠狠的往眾人而來,在不遠處,在保安向這邊望了一眼,隨即調頭望向另一邊,柳致知等人卻冷眼看著他們,戴秉誠動了,只是一拳,不管用刀還是用棍的,只是一拳,一個個軟了下,眨眼功夫,倒了一地。
肖寒嘆了一口氣,走到那個中年人的身邊,此時的中年人一臉驚恐,在地上向後挪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肖寒卻沒有停下腳步,腳下還踩著倒在地上眾人的腳,甚至還故意重重一踩,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發出聲聲慘叫,肖寒卻似沒有聽見,在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看來,他好像地獄惡魔一樣,最令他膽寒的,這個惡魔臉上帶著微笑。
戴秉誠和其他人都站在那裡,並不出聲制止,肖寒來到他的面前,好像有意無意間,正好踩住他的左,還扭了一扭,他一聲慘叫。
“叫什麼,你不是很橫麼?”肖寒淡淡地,越是平淡,他心中恐懼越盛。
“大爺,你鐃了我吧,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屁給放了。”他求饒到,早知道他就不來惹他們了,該死,那幫車站的jǐng察,平時孝敬他們那麼多,到現在為止,一個人也不見。
“饒你不是不可能,但我有什麼好處?”肖寒蹲了下來,往他臉上輕輕扇了二個耳光,他眼中閃現一股恨恨的光芒,不過立刻消失。
“我給你的錢。”他立刻到。
“噢,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我那位兄弟出向來比較重,你們身上被他下了暗勁,不出幾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