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好約定明rì中午在鈀齒山相見,眾人散去,柳致知準備離開,被葛淼喊住,柳致知便與鐵血盟的三人,還有一人,就是張啟威,五人一路,鐵血盟在風景區南門外的嵐香度假村包了一個小院子,他們來此已有幾rì。
眾人腳程很快,到了鐵血盟包下的住處,葛淼讓大家休息一下,柳致知和張啟威也不客氣,洗漱了下便上床休息。
次rì天一亮,眾人起床後吃過早飯,便又出發,好像普通遊人一樣。
“柳道友,你的方法有效嗎?”張啟威問到。
“我也不知道,應該有效,不過你們不要抱多大指望。”柳致知說到。
“難道會有什麼變化?”傅連仲問到。
“那位告訴我內情高僧說,就是得到位置,也不一定能進入洞府,這需要機緣。”柳致知說到。
“我們走一步看一步,有時候根本不能強求。但自己不爭取,什麼也沒有,盡人事,聽天命。”葛淼說到。
五人說著話,如同普通遊人一樣,在十點多鐘來到鈀齒山,另外幾撥人已經到了,大家看了看太陽,秋林說:“大家來試試。”說完之後,將一瓶礦泉水倒入手中青銅匜之中。讓陽光透入其中,水中朦朦朧朧現出一幅山川形勢的立體圖,太過於朦朧看不清。
“看來還要等一下。”柳致知見此說到,秋林也點點頭,不再說話,手中青銅匜中水也沒有倒掉。就這樣等了半個多小時,秋林陡然喊到行了。
眾人再一看,水是畫清晰起來,還有一個篆字。卻是北,其他三人也取出青銅匜。依法而做,果然各現一幅圖,分別有一個字,柳致知手中的字是一個東,四個青銅匜中字分別是東南西北,不用其他人提醒,眾人也明白,這應該是八公洞府周圍景物,經過兩千多年的變遷。山川形勢還是發生了不少變化,除了柳致知,其他人這幾天,幾乎將附近的山峰踏了一個遍,經過對比山勢大形,終於確定應該在白鶚山,這是八公山的最高峰。山上現建有白塔,山勢陡峭險峻,山谷沉靜幽深,山中青泉潺潺。奇巖怪石林立。千姿百態,各具情趣。山上蒼松滴翠,林濤滾滾,五彩山花搖曳,如同畫屏競開。
能確定在白鶚山,但卻不能確定八公洞入口在何處,眾人又認真研究幾幅圖,大家在地上用樹枝畫出,經過認真討論,眾人不約而同指向一個地點,那就是現在白塔所在。
“難道白塔所在是洞府的入口?”隨遇散人不敢確定。
如果白塔是洞府入口,此白塔是後人所建,那麼建造者是否知道這一點?是否進入過?眾人升起這個疑惑。
柳致知也認真看這幾幅眾人在地上畫出的圖,好一會,腦中靈光一閃,說:“白塔不是洞府的入口,白塔是建在地勢靈樞之上,洞府應該位於其下或附近,便於借地勢靈樞。”
柳致知與賴繼學是好友,風水之術雖未系統學過,但也不自覺具備不俗的眼光,他這一說,眾人立刻醒悟,眾人雖不是專修風水,但一般修行人或多或少都涉及一些風水知識。
眾人目光由白塔位置向外,張啟威開口了:“白塔對面,如果有山壁或池泉之類,如果從漢代到如今未有大的改變,可能就是洞府入口。”
他這一提醒,有人叫了起來:“白塔對面有怪石峭壁,特別是山體那一面峭壁,應該是洞府入口。”
他這一說,眾人不由點頭,但白鶚山遊人很多,現在去顯然不適合,眾人苦笑,看來又到等到晚上。眾人三三二二地下山,鈀齒山離白鶚山不算遠,眾人在下午都已聚集白鶚山,雖然相互之間並沒有打招呼,卻不自覺在檢視那猜測中洞府入口,其他遊人有些奇怪,今天來的遊客很奇怪,一般人對白塔感興趣,忙著拍照之類,這群人不拍照卻對山壁很感興趣,有些修行者甚至放出神識來探尋石壁,結果使他們很興奮,他們神識被一種力量所阻,證明這裡面不尋常。
太陽漸漸西沉,遊人們都忙著下山,白鶚山卻有一幫遊客好像無動於衷,這群人當然是那群修士,不過卻沒有集中在一起,而是四下散開,形成幾個小團體,在林中或樹下休息。
終於入夜,這群人聚到山壁之前,不等有人組織,有xìng急者,卻已各施手段,想開啟通道,各sè靈光閃現,山壁上好無動靜,折騰了一會,眾人也有些無可奈何,便紛紛停下了手,葛淼問柳致知:“有沒有方法開啟洞府之門?”
眾人目光都聚了過來,柳致知搖搖頭:“我也沒有辦法,那位高僧說靠機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機緣?”
“那總不能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