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爸爸”嗎?還是該放聲大哭“我終於見到你了”?
可惜這兩樣她都做不到。她無措地釘在原地,回頭看看岑子實,又抬頭看看薛錦昆,終是說了句“薛姨”。
薛錦昆勉強擠出個微笑:“嘉然,我們又見面了。”
岑子實見局面尷尬,江法言只呆呆地不錯眼地凝望著嘉然,他輕咳一聲,拍了拍陶嘉然的肩膀:“嘉然,這位就是你的父親。”
面對江法言滿臉的期待,陶嘉然張了張嘴,還是沒法喊出那個稱呼,她囁嚅著了幾秒鐘,說道:“您好!”
如此官方客套的話語讓江法言的神色瞬間暗淡下來,他安慰自己畢竟幾十年父女頭一次見面,孩子拘謹也是可以理解的。想罷,他招了招手:“好孩子,過來坐。”
陶嘉然不甚習慣被男性握著雙手。她從小被奶奶養大,奶奶的手雖然因為勞作而粗糙,但畢竟也有著女人的柔軟。
後來,握得最多的是齊洛的手。齊洛的手就像她的身材,有些小小的肉、感,捏在手中,最大的感覺就是柔軟舒服。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日子裡,陶嘉然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背後擁她入懷,把她的手納於雙掌中,聽她喃喃低語,說些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