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然真以為她醉酒後遺症不舒、服,“你不舒、服?”
“沒……”姐舒、服才怪,想到昨晚的種種囧況,岑萌就好想找個縫鑽了。
“……那就好,”陶嘉然本來就是打電話問她平安的,如今明顯對方興趣缺缺,自己也要有眼、色對吧,“那你休息吧。”她打算掛電話了。
“啊?”岑萌這才意識到她師姐貌似難得主動給她打回電話,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冷淡呢?“你在哪兒?”她又不是英國人,沒法用“今天天氣不錯啊”來搭訕,要是問“吃了嗎”又顯得好二。
“s城。”陶嘉然覺得沒必要對岑萌有所隱瞞。她知道岑萌跟那些人沒有瓜葛,而且她篤定岑萌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去哪兒幹嗎?”旅遊嗎?
“辦點事兒。”
哦,不想告訴姐啊。岑萌突然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對話了。
電話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如果忽略掉空間的距離,那麼貼著兩個話筒的就是兩個人的嘴,貼著兩個聽筒的就是兩個人的耳朵,那麼近……
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靜默著,只有細微的雜音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