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了出來,東方媛乾涸的精神一下子抵達了天堂,緊接著她的身體裡再次填滿了言夜旻的氣息。
“你……你要害死我嗎?”歡愛過後的東方媛居然臉色有點紅潤,她嗔怒地錘言夜旻,言夜旻抓住她的手,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你這麼棒,我不可能害死你。看你現在不是很有力氣了,我的性奴。你做了銀月王,也還是我最棒的女人。”
好久沒聽到這樣子赤裸裸的話,媛羞紅地別過臉去。她也覺得自己好奇怪,明明快要死的身體,被言夜旻一干就似乎活過來了。這種感覺這種需求這種狀態,是不是很淫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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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媛在糾結這種事,而言夜旻所想到的是──他收到了那位死去的銀月王的信件,上面告訴他,銀月宮的聖水以及解藥的事。沒想到會早早地用到。早在百年前,第三代的銀月王已經研究出將解藥融入自己的血脈基因之中,喝了聖水的人只有透過和銀月王或者銀月王後代的性茭得到銀月王的愛液才能中和聖水的速老。
本以為那是銀月王死之後的惡作劇,現在卻用到了。
那是不是代表著,媛再也不能離開自己了呢?
想到此的他再一次勃起,媛看到他的勃起立即明白了下一秒她就要變成洩慾的目標,想要逃離危險範圍的她被言夜旻控制住。言夜旻的分身摩挲著她的小|穴,只磨不入,頓時Yin水氾濫。
“啊……不要了嘛……”雖那麼說,酥癢的感覺卻讓東方媛慾火升起,她的指甲在言夜旻的面板上劃出一道道紅印。那是興奮飢渴的紅印。
“小心……孩子……嗚嗚……嗯……”東方媛的聲音漸漸地再一次淹沒在二人交歡結合的聲音裡。
就在言夜旻救東方媛而連續性茭合時,與萬溯雅對決的“言夜旻”在看到被押過來的宓泠,笑眯眯地對已經變成了皇帝的王子道:“陛下,事已至此,我要送你禮物。”
“言夜旻”停火了,萬溯雅也停火了。再看到朝他奔過來,頭紗已被扯掉的寧宓泠,年輕的皇帝陛下渾身冰涼。
“你將她藏到哪裡了。”冰涼之後是冷靜的憤怒。
“嘖!什麼叫做藏呢?陛下。本來東方小姐就是屬於我們的少爺,我們的主人。她現在回到了他的身邊,請您不要再做糾纏了。至於皇後的話,我們送您的寧宓泠不是最好的嗎?”“言夜旻”說道,他一點也不在意萬溯雅的怒氣已到了一種極限。“另外,再告訴您一件事:您派去保護東方小姐的貝法娜,其實是寧宓泠出現的主因。”
萬溯雅手中的槍,“啪嗒”掉在地上,槍仍如以往,但他的心已經支離破碎。
“我會找到她的!絕對會!除了她,我不會再有第二個皇後。”
離鷗想要說什麼,卻只得到了皇帝的一句話:“我已做了決定。婚禮暫時取消。”
神志不清的寧宓泠傻傻地哀求:“陛下,你嫌棄我嗎?我和西迪哥哥沒什麼的,你娶我啊……你不要不娶我啊……”
可憐人。萬溯雅清冷的眸子裡灰沈暗淡,他沒有生氣寧宓泠的行為,而是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他放過了言夜旻的手下,並讓他們轉告給那個人──他的一生將與他為敵。
等雪梟和A趕回銀月宮,守護銀月宮的人都已死去,簡直是一場恐怖的屠殺,他們也進入到了銀月王的財富之地,找到的只有一個沾滿了慾望味道的被單。銀月王失蹤了……而擄走她的人對那些財寶根本不以為意,金銀珠寶仍在光輝下閃爍著慾望的光芒。
“要一起離開麼?”A拿起空蕩蕩的聖盃,問一臉寒氣的雪梟。
“當然不,我覺得她還會回來的。”
A不由得笑了幾聲:“你是在說笑吧。我們不應該拿著這堆財寶去建立新的帝國?”
雪梟平靜地疊起那被單,說道:“我們都對她和惡魔之間誰勝誰負感興趣。我就在這裡等她。你也會等她的,你也有興趣,不是麼?”
A丟掉了那聖盃,被猜中了心事也有點討厭:“被你說對了,真沒意思。銀月宮待久了,我對它也有感情了。不妨就和你一起等吧。”
轟隆隆的巨響之後,財富之門再次被關閉,雪梟收起了鑰匙。
一年之後,皇宮迎來了神秘的訪客。身穿黑斗篷的訪客,是仍然頂著一張精緻少年臉的隼。唯一與以前不同的是,他的懷裡抱著一個水嫩嫩的小女嬰。
已當政一年的皇帝,一見到小嬰兒和隼,立刻失去了平靜。
“媛,她還好嗎?”
“東方小姐……”隼遲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