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爹,是我···”
“不要說了,小子,你竟敢偷吃我辛苦培植的血果,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前輩,晚輩···”
“好了,不要說了,我要你馬上消失在血崖谷,今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你必死無疑,快滾。”
“前輩,你聽我說···”
“快滾···”
“前輩···”話未說完,韓尚劍倒飛出三丈開外,落在地上,晃了幾晃方才穩住身形。
溫美玉忙掠到他身旁關切的問道:“劍弟,你沒事吧?”
“玉姐,我沒事,前輩既然你這麼討厭我,我只有離開了,你們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會銘記於心。”
“劍弟,你真的要走了?”
“不錯,玉姐,既然前輩讓我走,我還留在此做什麼?你對我的恩德,我日後再報。”
“不,劍弟,我跟你一起走。”
“丫頭,你若敢邁出血崖谷半步,我就劈了他。”
“爹,你為什麼這麼討厭他?以前你什麼事都依我,現在為什麼就不能依我呢?”
“玉兒,其他的事,我什麼都可以依你,唯獨此事,我決不答應。”
“爹,只要你答應我不殺他,我可以留在谷中,但必須答應讓他來看我。”
“不行,今後不准你小子踏入谷中半步。”
“爹,難道你真要把我逼上絕路嗎?”
“反正今後不準讓我再見到他。”
“好,爹,既然我與他不能再相見,那我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恕女兒不孝。”說完縱身撞向一塊巨石。
白袍老人聽她話中有異,想挽救已來不及,韓尚劍一直在她身旁,自己的手也被她握著,只覺她突然鬆開,知道不妙,忙縱身掠到她的身前,溫美玉一頭撞入他的懷中,此勁力不小,他的身形被撞得倒飛出去。“轟——”的一聲撞在巨石上,剛才韓尚劍服食了血果,功力陡增五十年以上,饒是他功力深厚並無大礙,溫美玉本報必死之心,運集平生功力,這一撞之下竟然昏死過去。
白袍老人沒想到女兒會如此倔強,若不是眼前少年拼死相護,這一下非喪命不可,他被這一幕驚呆了,現在看到女兒昏去,忙縱身掠到她的身前問道:“玉兒,你沒事吧?玉兒···”
白袍老人正是溫美玉的親生父親血壓谷谷主,自從他愛妻死後,他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十六年,血崖谷主對她猶若掌上明珠,對其百依百順,父女二人的感情無比深厚,沒想到韓尚劍的出現讓她變了,血崖谷主看了看韓尚劍喝道:“你還站在那幹什麼?快去摘個血果來啊!”
“是,前輩,我這就去。”
血崖谷主忙將一股真氣輸入她的體內,溫美玉幽幽醒了過來,看了看父親又昏了過去。
“玉兒,玉兒,爹答應你,爹什麼都答應你,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韓尚劍手捧血果走了過來道:“前輩,血果。”
“快運功化成水,給玉兒喝下去。”
“是,前輩。”韓尚劍雙掌凝聚全身功力,將血果放在手中,使用化字訣,一時間血果紛紛溶化成果汁。
此時,溫美玉又在血崖谷主的救治下醒了過來,看到韓尚劍還在眼前,便撲入他的懷中,韓尚劍忙將手中血紅的汁水給她喝下,溫美玉先前服過一次,因此並無異常,只是雙手緊緊抱著韓尚劍的脖子。
古時講“男女授受不親”血崖谷主看到她的樣子,忙疼惜的問道:“玉兒,你現在沒事吧?”
溫美玉看了看他,沒有答話,看樣子十分生氣。
“玉姐,前輩再問你話呢?”
“連女兒都不要了,還關心我幹什麼?”溫美玉氣道。
血崖谷主聽後老淚縱橫,臉上十分痛苦。溫美玉看到父親難過的樣子,心中一軟,忙起身來到他的身邊道:“爹,都是女兒不好,讓你老傷心了。”
血崖谷主忙將女兒抱在懷中道:“玉兒,都是爹不好,今後爹不會再為難你了,你千萬不要在這樣嚇爹了好嗎?”
“爹,我並不是要存心讓你難過,只是···”說著看了看韓尚劍。
“玉兒,只要爹看到你幸福快樂就滿足了。”
“爹,玉兒今後不會再讓你生氣了。”父女二人痛苦一陣兒。韓尚劍在一旁看著,心中十分難受,他從小就沒有父母的疼愛,他此刻十分羨慕他們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