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斷一指’的道理,一番出手就為了這一刻。正是要將這一人打傷打殘,這才能真個破了什麼四象劍陣,才有機會逃出生天。便是佛修手段都不避諱的施展出來,一劍下去自然是隻許成功不虛失敗。
在這一劍之中不但灌注了充沛的雷電之力,李一鳴更將末那識神力通的神通運轉起來,加持其上。此一擊,且不說雷電之力,僅僅蠻力而言恐怕尋常築基巔峰魔修全力一擊也不過如此了。
只聽得一聲轟然炸響,雷電之力生生轟在那護身光罩上,而後便是嘩啦脆響,那光罩撕裂應聲碎裂。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只見得李一鳴手中長劍毫不留情的插入那弟子的胸膛,什麼法衣,什麼防禦,在這一刻,通通沒有用。裂帛割肉之聲傳來,李一鳴再一運力,那雷劫劍生生透胸而過,而後冷笑這將長劍一抽,只見得血柱沿著劍痕飆射而出。
那名弟子雙眼緊緊盯著李一鳴,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怨恨,似乎還沒想通自己堂堂築基中期怎麼會就這般被築基初期的毛頭小子殺死。
“下輩子做一個凡人吧!”
李一鳴冷哼一聲,一掌拍出,化作純金巨掌,轟在那弟子胸膛,將他依靠飛劍半空彌留的屍體直接打落到地上。
“該死!”
見得自己帶來的手下就這般死在自己面前,吳司通心頭痛恨多過悲傷,將那巨劍還原,飛縱著就朝李一鳴殺了過來。其他二人見狀,也跟著殺了上來。
四象劍陣需要四人佈陣,現在一人被自己尋機斬殺,這劍陣自然不攻自破。見得吳司通等人飛身殺過來,李一鳴輕蔑的一笑,以身合劍,炸開一道雷光射入高空,直接閃過了這一擊。
“吳師兄,陣法都破了,你還如何殺我,難道要與我比劍遁速度麼。不過依師弟我看,師兄劍術了得,修為高深,唯獨這劍遁之速稍遜,恐怕追到青峰山也是追不上我了吧!不如你我雙方就此退去,我就當沒有此事如何!”
吳司通本就是來殺李一鳴,而此時更死了一人,若是就此回去,獨孤明那一關且不說,自己手下一批人定然會心懷不滿。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吳司通對李一鳴可算是恨入了骨髓,如何肯三言兩語就此作罷,冷哼一聲道:“想要就此了事,怎麼可能,納命來吧!”說著依舊提劍朝李一鳴殺了上去。
李一鳴這一番提議不過是挑起對方怒意,想要尋機再殺一人,如此漸漸拉平雙方懸殊,徐徐圖之。沒想到吳司通沒有答應,卻讓其他人起了心思。
卻說吳司通一行人分了兩批,一方六人與乾靈山六名弟子纏鬥;另一方與他一同圍殺李一鳴。本來那乾靈山眾人以為李一鳴是叛徒,更想殺之而後快,後來見得六名青峰山弟子殺過來,這才沒能得逞。但哪裡想到,也不知作為‘叛徒’的李一鳴與對方說了什麼,忽然就廝殺了起來。這才恍然,恐怕是自己等人誤會。不過面對青峰山劍修弟子的襲殺,他們都自身難保,不敢有絲毫分心,更不可能前去幫忙。直到見得這一句屍體掉落下來,更聽得李一鳴故意大聲說的話,這才明白,李一鳴厲害如斯,以一敵四竟然斬殺了對方一人。
並不瞭解內情的蔣玉心思頓時活泛了起來,朝著吳司通大喊道:“吳師兄,李師弟說得好,你我青峰山和乾靈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這般廝殺,繼續下去,雙方再有死傷更是好,只要師兄願意,想要靈器,靈丹,我們都可以為你煉製。今日之事只當沒有發生如何!”
只見那吳司通忽而停住劍光,朝下方看了看,而後朝李一鳴冷笑道:“差點忘了,你殺了我的人,我自然也要殺你的人,看我將他們全都屠殺乾淨,騰出手來再收拾你,即便最後你逃脫又如何,這乾陵山死了六個弟子,傳出風去,你也逃不了。”說著,哈哈一笑,也不管李一鳴,帶起兩名弟子朝下方殺了過去。
聽得這話,李一鳴心頭暗道不好。以他的速度,只要破了四象劍陣自然能夠逃脫。之所以不走,正是因為這一行乾靈山弟子。雖然對方有算計自己的心思,但終究沒有出手,而前面一路也確實有一份香火情在。如此一來,他也不好見死不救,輕嘆一口氣,暗道:“救一個是一個,實在救不了就怪不得我了!”這才飛身落了下去。
且說那蔣玉,本來以為李一鳴佔了上風,自己再利誘就有機會逃脫一劫,但他哪裡想到這裡面的內幕。直到吳司通直接殺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又錯了,而且錯的十分離譜。本來六人對六人還勉強支撐的局面,因為吳司通三人的加入迅速崩塌。
終於在最後關頭,李一鳴衝入戰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