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心領了,不過小弟自覺陣道天賦平平,當初也是在諸多師兄的幫助下才走出幻陣,並非小弟一人之功,九宮山本是陣道聖地,弟子能夠閒暇之時聽各位長老講述一二陣道奧妙便心滿意足,至於請長老收錄之事,真是讓小弟惶恐,自問不配有此殊榮,只得多謝師兄好意了。”
聽得這話,那九宮山弟子愣一愣。正如李一鳴所想,他也只是與青峰山意氣之爭罷了,對於李一鳴這麼一名弟子,雖然有些流言說有些厲害,但在他這等金丹人物眼中,便是築基弟子也並不看上眼,何況一個辟穀弟子。不過李一鳴這話說得有禮有節,並沒有貶低他九宮山半句,更褒揚之意溢於言表。讓他聽了也頗為舒服,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師弟,若是日後有何想法,或是改換門庭,還是儘管來找我,九宮山上必定有師弟的一席之地。”
聽得九宮山肯放手,李一鳴拱手笑著道了一聲“多謝師兄。”
“既然師弟不願意進入九宮山,想來是願意來我太華山了,師弟可是精通上古土遁之術啊,這等法術若非福緣何以得到,師弟既然與法術之道有緣,來我太華山便是最好的選擇了。李師弟意下如何?”
李一鳴聞言苦笑,朝肖崇山看了看。肖崇山見狀同樣露出一個苦笑來,這才出列,道:“報師兄,李師弟所用土遁之術乃是我傳授的。”
聽得這話,那太華山金丹弟子不禁語噎,但不愧是金丹修士,話頭轉得也頗快,哈哈一笑道:“法術來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師弟掌握了精妙的法術,若是來我太華山,聽得諸位長老講道,我等師兄弟只見也時常研習法術,想來所得定然匪淺啊!”
這話說得比先前那個與‘法術之道有緣’更牽強了許多,說的同時還掃了青峰山金丹一眼,其中恐怕是“敗不了你也要噁心你”的意味了。
李一鳴見這等情況,搖頭苦笑,正待說什麼的時候,卻見得又是一道劍光飛入無名大殿之中,落下劍光,顯出人形來,乃是以中年男子,只是一臉陰霾,似乎與天下都有仇怨一般。腰間綴著的五行五色令牌,明顯是太華山一脈的金丹弟子。
“咦,黃師兄,你怎麼來了?”那先前說話的太華山弟子開口問道。
那黃師兄也不答話,看著下方所站眾人,喝道:“你們誰是李一鳴,給我站出來!”
李一鳴聞言一愣,不過既然問話,也不得不拱手道:“弟子李一鳴,見過師兄。”
那黃師兄見了李一鳴,冷哼一聲,道:“你就是那愛出風頭,連傷同門的李一鳴麼?”
一聽這話,李一鳴心頭咯噔一下,知道來者不善,不過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有眾人在場,也不怕對方作甚事情,卻是硬著頭皮道:“正是弟子,不過弟子並非愛出風頭,也不是有意傷……”
“好了,是你就好!”黃師兄喝斷李一鳴的話,道:“既然是你,你就跟我走一趟吧!”說著伸手就要抓李一鳴。
當著眾人的面,李一鳴不怕他作甚事,但一旦被帶走,他如何會不怕。看著這一手伸過來,他便要躲開。不過這一手乃是金丹高手施展,其中更有無數變化,他若是不動用全身手段,是不可能躲開的。
“還想掙扎,給我走吧!”說著便抓了下來,直接將李一鳴衣領提住就要抓著他離去。
“黃登師兄這是作什麼,李師弟可是我青峰山的人啊!”一個李一鳴略微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殿外傳來,一道劍光隨聲而至,直接朝黃師兄殺了過去。
第二九八章 反抗
李一鳴如何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行事,似乎根本不顧規矩,只要達到目的便成。而其他先前要爭搶他的那些個一代弟子,見到這等狀況卻是多說一句都不敢。他心頭一沉,更加深刻的領悟到強者為尊這麼一個道理。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李一鳴吃了一驚,不過更讓他吃驚的卻是捉拿他的人的名字。
“黃登,他就是黃登,就是當初那紈絝公子,黃容海的父親,修為達到金丹後期,甚至巔峰的太華山一代弟子黃登。他怎麼來了,當初黃容海身死,因為肖師兄那寶貝作用,並沒有引得風波,為什麼偏偏如今,就在這個時候卻來找我的麻煩。難道是知道我殺他兒子的事情麼。不對,應該不可能,若是知道是我,恐怕早就在我回來的時候動手了,如何會等到有旁人在場,留下話柄與人……”
李一鳴心頭思緒翻飛,不過經歷了許多事情,見過了許多人物,便是血公子都被他算計過,面對這黃登的時候,卻並不是尋常辟穀甚至築基弟子會帶有的緊張。他知道不論這黃登如何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