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凡身邊繼續用餐。
此時,雷君凡血液的溫度明顯升高五度,看得出他力持冷靜不動怒。
然,南宮烈擺明找碴到底,三度挑釁雷君凡───這回是優雅的“一不小心”撞掉雷君凡手上的叉子。
雷君凡悶聲不響地重捶桌面,引發桌面六級垂直強烈地震。
“有事就說出來。”
南宮烈先是一臉優雅的莫名,然後優雅的笑道:
“有什麼事嗎?”
話落,又“一不小心”優雅的碰掉雷君凡那閒在一旁納涼的無辜湯匙。
霎時,可怕的殺氣自雷君凡身上竄出……
然,南宮烈就再此時再度極其優雅的起身移防,理所當然的改坐到雷君凡的雙腿上───當然也是極其優雅的。
而且他還不忘繼續對目露兇光的雷君凡,綻放極其優雅迷人的笑容。
雷君凡才想說什麼,南宮烈又先一步有了新一波的行動───更令雷君凡詫愕的。
只見理所當然坐在雷君凡大腿上的南宮烈,極其優雅的伸出雙手去解雷君凡腰際的皮帶。
雷君凡立刻阻止他:
“烈?”
南宮烈極其優雅迷人的笑道:
“我想要你這條腰帶。”
“……”
雷君凡靜凝近在咫尺的死黨一眼,一言不發的自動解下腰帶,交到南宮烈手上。
“拿去。”
南宮烈得到腰帶後,再度對雷君凡綻放極其優雅迷人的微笑,然後就當著雷君凡眼前,極其優雅的將皮帶束在自己的頸子上。
雷君凡甚為驚詫,二話不說的制止南宮烈的怪異舉止。
“烈,你在做什麼?”
這傢伙今晚是怎麼回事!?
此時,不知何時捱到雷君凡身邊的曲希瑞、向以農、安凱臣和展令揚,採接力賽方式的一個個輪番上陣,附耳對雷君凡小小聲道:
“我勸你彆強迫烈拿下頸子上的皮帶。”
耶───!?
“我們確定事情是你招惹的。”
什麼!?
“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
“所以你要負責擺平烈。”
該說的話說完後,四個好夥伴便回自己的座位去,繼續看好戲啦!
夥伴們一番話讓雷君凡較為收斂怒氣,冷靜平衡了些。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招惹了烈?又是如何招惹烈?
不過他知道自家死黨不會隨便拿這種事開玩笑,所以只好認了!
此雷君凡決定繼續採取較溫和的手法和南宮烈進行溝通───
但他畢竟不是耶穌基督那般的聖人,心裡的怒氣不可能因此就全數一筆勾銷。
所以他還是以帶有沈冷怒氣的口吻,對頸子套著皮帶、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南宮烈“曉以大義”:
“我是和平主義者,不想採取野蠻手段。所以你最好立即起身,移動你的腳跟我走。”
哪知南宮烈依舊文風不動,以極為溫和的語氣優雅的笑答:
“真巧。我也是和平主義者,只不過我同時也是禮教主義者,所以對於不合禮數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雷君凡面色一沉,肅殺之氣再度重現江湖。
南宮烈卻完全不受影響,不改優雅笑容和溫和語氣道:
“我對你的禮教修養期望不高,所以你大可不必勉強自己,我不會取笑你原形畢露、改採暴力主義的。”
雷君凡目露足以嚇死一海票孤魂野鬼的兇光,狠狠怒瞪露骨挑釁的南宮烈。
這個該死的渾球───
“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肯走?”雷君凡用力抓住所剩無幾的耐性問。
南宮烈依舊回以優雅的笑容: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才對吧?”
“……”只聞雷君凡雙手指關節發出吱吱咯咯的清亮響聲。
南宮烈卻一點也未受威脅,不動如山。
雷君凡深吸一大口氣,額際青筋暴跳冷道:
“請跟我走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嘍?”
“是邀請。”雷君凡嚴詞更正。
“那很抱歉,我一直到下個月底的約會都滿檔了,恐怕沒辦法接受你的邀請。”南宮烈以一慣的優雅溫和熟練地拒絕。
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把拒絕外人的那套慣用手法用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