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瞥了撇嘴，“幸虧這是晚上，沒人看見，要不，打死我，都不和他一塊走路。”
“你這憨貨懂個六個，這叫個性，知道不。”張天平搬了個馬紮，坐下說，“我這不是把衣服都洗了麼，沒衣服穿了，也不能凍著不是。”
“你冬天，就那一身衣服啊？”王川聽到他這麼說，吃驚的問。
“可不是啊，爹媽也沒給撇下什麼東西，就那身，還是我好不容易弄的。”張天平抽了抽鼻子說。
“大爺抽菸，好煙，紅塔山，七塊錢一盒的。”張天平從兜裡掏出剛買的煙，遞給王耀堂一根，“你倆抽不？”
“抽，怎麼不抽，都是你抽別人的煙，我這還是頭一次抽你的。”王世忠從他手中奪過一根菸說。
“彪子。”張天平小聲罵道，又拿出一顆煙，遞給了王川。“給，川哥。”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王世忠瞪了一眼張天平。
“好了，大晚上的，你兩鬧啥。”王耀堂起身離開，“你們聊吧，我出去轉轉。”
“大爺你先別走啊，我還有點事，要和你說道說道。”張天平連忙攔住王耀堂說。
“和我說事？你還有什麼正經事啊。”王耀堂停下腳步。
張天平掃了一眼王川，“張明旺那憨貨，讓我盯著川哥，和你家。有動靜，就向他說。”
“盯著川？他想幹什麼？”王耀堂問。
“誰知道呢，他也沒和我說，只是讓我盯著點，看看你家都折騰什麼動靜，及時向他彙報。”張天平道。
“準是沒憋什麼好屁。”王世忠道，“大爺爺下葬的時候，他就攔著，不讓往他家地裡埋。這人，壞著呢。”
王世忠說的大爺爺，就是王川的爺爺。當時王川爺爺去世，選好的墳地，是在張明旺家地裡。這在農村，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張明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