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
眾人沉默的看著這一場鬧劇,沒有人想要為這位我見猶憐的女孩求情,一方面是因為幸村的怒火無人敢犯,另一方面,也為那疹子氾濫的紅腫肌膚心疼。
撐著桌沿,我慢慢的站了起來,脖子上紅腫的地方已經被冰敷好了很多,只是之前撓得太用力,有些破皮刺痛,泛著血絲而已。
椅子移動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聳了聳肩,我抱起一盆蔬菜沙拉,轉身出門,“你們慢慢研究,我先去睡覺了。”
“姐姐。”天上湖雨驚叫一聲,衝上來抱住我的手臂,“姐姐,求求你,不要趕我走,不要。”
“……!”抱著大號的沙拉盤我無法動彈,只能頂著腦袋上突起的一個青筋十字叉,儘量平靜的望著她,“不要叫我姐姐,還有,要趕你走的是你家隊長,又不是我!”
“姐姐,我求求你,不要讓幸村學長趕我走,他是因為被保護你的青學施壓,才不得不這麼做的,拜託你!!”
“啪~!”的一聲,第二個青筋十字叉成型,“不要叫我姐姐……,我是青學的隊員所以被他們保護,你是立海大的經理也可以去尋找自己的保護神,求我有P用。”
“姐姐,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但,我們始終都是姐妹,拜託你,不要讓幸村部長趕我走。”
“啪~!”的第三個青筋十字叉終於將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壓斷,怒火“噌~噌~噌~”的直往上竄,我“哐~”的一聲將手中的沙拉盤砸在地上,難以自抑的狂飆獅子吼神功,“都說不要叫我姐姐,你是腦殘還是智障啊?!……,你們立海大內部的矛盾幹嘛非要扯上我?!……,你哪隻眼睛看見青學的人向他施壓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白痴、那麼欠打呀?!……”
就在沙拉盤陣亡的那一刻,忍足、柳生默契十足的以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