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就殺到他家,我可不是來享用閉門羹。
門內的人沒有響應,但裡頭傳來音量過大的動畫歌曲,讓我知道他在。
「貓爵,開門!我有話跟你說。」聽聽這句,哪來的八點檔臺詞?
「……你已經不用管我了。」貓爵悶悶的聲音傳來。
好險不是經典臺詞之二「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否則我可能會氣到拆房子。
「夠了沒?開門!」我用力扭動喇叭鎖,恨不得自己力氣夠大能一把扯下來。「讓我跟你說句話。」
「要說就說,我不想開門。」貓爵的聲音近得像他人就貼在門板另一側。
「就算我在外頭跳脫衣舞你也不出來?」
「……」貓爵沉默了一陣,莫非是動搖?
期間我不斷撞門扭門把,無奈房間門鎖結構較為複雜,用一元硬幣也打不開。
「米奇。」貓爵終於開門。
「我不能見你……我可能,會忍不住把你關起來……或許會做出讓你討厭的事。
「我好喜歡你,真的,真的。恨不得立刻有什麼方法也讓你喜歡上我,或者乾脆直接佔有你的身體……你一定會很生氣的。」
隔著一扇門板,我能感受到他為情所困的痛苦,但請恕本鼠此刻只想對他翻白眼。這頭貓怎麼比我還死腦筋!
「貓小爵同學,陳浩鈞先生……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你?你看見我報警抓你嗎?真的不願意的話,今天我來找你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來做什麼……」貓爵嘟噥著。
「那是,因為,你從來,不肯,聽我說完!」我氣得重重的往門上一捶。
將積壓已久的情緒發洩出來的這記拳頭,落在門板上,發出「砰!」的好大一聲,空心的夾板門竟被我這一捶之力打出凹痕。拳頭吻上門板瞬間,傳來的劇痛令我後悔萬分。
「趕、趕羚羊!」低咒,我甩著手痛得眼淚直冒,反作用力不說,手背被破開的木板扎到,掀起一小塊皮,粉色的肌膚往外翻出,右手指縫間都是血,甩手的同時血珠濺灑遍地。
只牽頭羚羊來趕可能不夠,我還需要騎著草泥馬溜溜,我給貓爵做出最不良的示範,不但大發脾氣而且亂揮拳頭。
聽剄門上的巨響跟我的咒?聲,貓爵連忙開啟門,「米、米奇?!」看我滿手鮮血痛得直跳腳,他拉來我受傷的右手,皺起眉頭。「怎麼搞的!……天哪,都是血,我帶你去看醫生!」貓爵的樣子比我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