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北疆做了不少齷齪事。但細想下,又覺得不可能,因為就算在原著中,許開山策劃了“安樂慘案”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可能猖狂到四處盜取胎盤的地步。北馬幫之的崛起只是這幾年間的事,許開山數年前仍沒有任何人聽過他的名字,現在卻成家傳戶曉的人物,北馬幫專和塞外諸族交易,再把戰馬賣往南方謀取暴利,與塞外民族交易,一般都是以貨換貨,少有以金子交易的。許開山就是先搶得大批財物後才做交易,否則不會冒起得那麼快。但搶劫財務與殺人盜胎盤不可同日而語,後者較前者殘忍百倍,一旦被人現,不但身敗名裂,且牽扯甚眾。胎盤的用處大抵幾種,最大的可能自然是練某種邪功。按時間推算,那時劉昱還在長安,而許開山更沒可能是受劉昱的命令做這等折壽的事。且大明尊教被元越澤打壓得極慘,莎芳一行人全部死亡的訊息該也傳入許開山的耳內,他怎可能還這樣肆無忌憚?
陰顯鶴突然挽起袖口,露出小臂,那上面有一道觸目驚心的深疤,苦笑道:“我當時亦想為民除害,哪知卻是不自量力,與那人過了十幾招,就被他一掌廢掉此臂,拼盡力氣方逃掉。若非後來玉華夫人以神力相救,我恐怕已是殘廢。”
以掌可造成這樣深的傷疤,又可碎骨,那“鬼煞”絕非等閒。
婠婠心中一動,道:“我敢肯定那人狀態並非萬全。”
望見撅著小嘴的小鶴兒與瘦臉略紅的陰顯鶴,婠婠嬌笑道:“陰公子勿怪,我並非說你不中用,只是想到此人會否是在用‘紫河車’來練功呢?”
紫河車,也就是胎盤的別稱。
陰顯鶴明顯敵不過她的直接,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再不敢看向她豔光迫人的玉容。
一直不作聲的祝玉妍開口道:“聖門古籍上確實記載了一些古怪功法,需要以‘紫河車’為引,不過那類功法大都屬下乘。”
衛貞貞突然插口道:“此事與翟大小姐、素素有關嗎?”
元越澤等人這才覺原來話題已經偏離軌道。
宋玉華道:“有一些關係,翟大小姐一直在北疆做生意,有已成家手下的妻子就曾受害。不過更主要的是她的在邊塞遇伏受了腿傷,又折損大批兄弟,一批上等羊皮被人劫走,北疆的‘霸王’杜興向他們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