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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多情,被元越澤的怪手走過每一處敏…感地帶時,從未有過的醉人感覺如電流襲上大腦,衝擊著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纏緊這關心憐惜自己的男子。
隨著元越澤有力地挺進她窄小緊湊,潤滑無比的身體,花翎子出一聲悶哼。在對方又疼又哄下,疼痛感漸消,她紅彤彤的小嘴開始不受控制地出一陣陣如仙樂般的嬌喘呻吟。
迷糊間,她開始明白為何他那些妻子都如此熱衷此事,因親身嘗試過,這種引人沉淪的感覺確實讓人難以自拔。
元越澤的溫柔方式,使她享受到女性從男性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翌日晌午,元越澤與蛻化重生,如小仙女一樣的小鶴兒、獨孤鳳各駕一輛空車,來到洛陽城下。
離開月餘,這座千古帝都更顯恢弘莊嚴,牆頭上的旌旗與穿盔帶甲,手執利器計程車兵表情肅穆,予人一派山雨欲來的印象。
城門守將認得元越澤,第一時間開啟城門迎他入內,馬車自有士兵駕走。
洛陽較月許前更為繁華興盛,天街上往來的人流熙熙攘攘,其中更不乏身著外族服裝的商人,路邊商販店鋪人頭湧湧,熱鬧異常,可見洛陽在這段日子展度並不慢。看著眼前的繁榮景象,讓人難以想象這座比長安更偉大的名城不久後就要再次飽嘗戰火的洗禮。
不住地對行禮問好的路人回禮,三人終於來到城南那座熟悉的小宅門前。
“夫君!”
一把清脆的叫聲突然由門內傳出,前方人影一閃,溫香盈懷。
不用低頭去看,僅憑那熟悉的聲音和淡淡的體香,元越澤已知是單琬晶歸來。當即喜出望外,雙臂緊摟住她的香肩與柳腰,垂頭痛吻她的芳香沁人的櫻唇。
唇分,單琬晶嬌喘吁吁,望向元越澤的漆黑閃亮美眸水汪汪一片,顯是動情已極。
她較一年前離家時更為出塵,正是修為精進的象徵,她披的是乳白色滾銀邊翻領長披風,內著翠綠色緊袖上衣,下穿藍、白、金三色相間條紋褲,黑革皮靴,以碧綠色花巾裹,深紅色錦帶束結,高貴淡雅中帶著英姿颯爽,又不失女性的嫵…媚,魅力驚人。
獨孤鳳與小鶴兒自與元越澤確立關係後,還是初次見到她,立即過來施禮,單琬晶定下神來,大方回禮,不失當年東溟公主的修養。
“小紀!”
元越澤尚未來得及問單琬晶什麼時候回來的,以及其他幾女為何沒出來時,一把顫抖的聲音由門內傳出,將元越澤及正在說笑的三女注意力吸引過去。
宋玉華與傅君瑜與一個身形瘦高的男子,緩步走來,聲音正是出自那男子之口。
此人臉孔跟他身形般窄長無肉,臉頰瘦得凹陷下去,鼻長唇薄,眉毛和眼睛間的距離比常人大,容色陰冷,似乎自出孃胎後就從未笑過,本該像吊死鬼多個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來又另有一種醜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種孤高冷傲的氣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約是二十七、八的年紀,卻予人一種飽歷滄桑的蒼老味道。此刻他彷彿察覺不到外人似的,伸出一雙顫抖的大手,熱淚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流遍瘦瞼,不能置信地瞪著小鶴兒,嘴角搐。
小鶴兒只是一愕,隨即出驚天動地的悲呼,箭矢般投入他懷內去。或許用力過大,二人頓成滾地葫蘆。
不用介紹,元越澤與獨孤鳳已知這男子就是在北疆赫赫有名的“蝶公子”也是小鶴兒的親兄,陰顯鶴。
兄妹倆跪地抱頭痛哭,沒有人分得清楚那滴淚是渲洩心中的悲楚,那滴淚是因歡喜而瀉出來。
元越澤悄悄來到含情脈脈望著他的傅君瑜與宋玉華中間,在她們誘…人的香臀上佔了一番手足便宜,二女身子敏…感,久未承歡,哪能擋得住他的攻勢,好在她們都是識大體的人,各自反過一隻玉手,死死按住元越澤的大手,不讓他恣意下去,雖是如此,敏…感處依舊傳來陣陣麻癢銷…魂的感覺,直教她們臉紅心跳,嬌軀軟。
半晌後,兄妹倆止住哭聲,陰顯鶴兩眼紅腫,略顯尷尬地對元越澤抱拳道:“在下陰顯鶴,多謝元兄助我兄妹重逢,大恩不言謝,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元越澤欣然道:“大舅哥不必客氣,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這裡不方便,我們進屋細說。”
秀眸同樣哭腫的小鶴兒俏臉羞紅,藕臂挽上元越澤的一隻胳膊,甜甜一笑。
陰顯鶴眼中閃過一絲明悟:細看去才覺自己妹子的不尋常處,特別是氣質,與宋玉華幾女極為相似,顯然自己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