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知是何等的美味。再觀幫主,似是對元公子情有獨鍾。以後幫主嫁給這元公子,是幫主的幸福,也是幫眾們的幸福了!沒有哪個下屬會喜歡只靠威勢壓人的頭領,能得人心的方是大材!
用過飯菜,單美仙留下元越澤與雲玉真,拉著其他幾女進到手鐲中休息。
元越澤幫雲玉真逼出體內那股陰邪之氣後,拉著不敢抬頭的雲玉真來到山谷外圍的山頭上,眺望遠處的風景。
二人皆是默然不語。
“玉真能告訴我為何要拒絕我嗎?是因為元某的妻子眾多,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丈夫?”
元越澤回想從前讀過的各種書籍,尤其是心理學方面的,便開口道。
雲玉真並不說話,只是一臉悽苦地搖頭。
“玉真想聽我的身世嗎?”
元越澤又道。
雲玉真終於苦澀之情略減,顯然是很想知道元越澤的一切。因為這個問題她都憋在心裡快一年了。
元越澤便慢慢說起自己的故事,從四歲入天山,到二十歲入大唐,其後又著重把與單美仙的相愛經過說給雲玉真聽,目的就是想助她解開心結。
雲玉真越聽越震驚,最後腦子根本已經反應不過來了。
元越澤也不打斷她,只是輕輕將她拉到懷裡。
過了許久,雲玉真似是定下神來道:“原來如此,玉真仔細想想生在公子身上的事,終於能解釋得通了。”
“其實我這個人呢,正如美仙所說,有時候真的很笨的,尤其面對女子的時候。玉真我再問你一句:‘你願不願嫁給我?’”元越澤道。
雲玉真的心情已經不是簡簡單單地矛盾了,而是飽受各種複雜矛盾想法的煎熬。
“公子不要再逼玉真了,玉真明白公子的心意,但玉真不能……也不配……”
雲玉真垂下螓,淚水再次滑落臉龐。
“我最開始的確是可憐玉真,但沒有半分瞧不起玉真之意。如果玉真當日真的是自內心的想委身於獨孤策,那元某一定會祝福你們。可我知道,玉真只是想找一個強大的靠山,不然已你一雙柔弱的雙肩,無論如何也無法抗起諾大的幫派的!玉真一定因為自己曾與獨孤策的事而拒絕於我,但我要告訴你,元某對這種事看得並不重。重要的是你的心。你可知在高麗那段時間,提起中原時,第一個出現在我腦子裡就是當日披著白披風,身著綠衣的你,你的樣子在過去一年裡,沒有半分的模糊,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腦子裡。”
元越澤望著遠方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此的直白,雲玉真已經哭得像個淚兒人。
“過去的都過去了,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玉真所做之事沒有錯。錯就錯在你不該以一幫之主的身份入江湖。今後玉真就不用再做任何違心之事了,也不再有任何人能令你受到委屈!”
元越澤又道。
低頭看了看淚水已經流得差不多的佳人,元越澤大嘴直接衝著那小巧紅唇印了上去。雲玉真只覺腦子一熱,就把周圍的一切都忘記了,只知將自己那條芳香的丁與元越澤糾纏在一起。
二人一路親吻下來,足足撐了一柱香時間。分開時,雲玉真早已渾身癱軟在元越澤懷裡,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緊緊貼在元越澤那溫暖寬廣的胸前,不願再離開半分。
感受得到元越澤那無比的愛憐只意及寬慰的話語,雲玉真銀牙一咬:“玉真得公子與美仙姐姐厚愛,願追隨公子,只希望其他姐妹們不要嫌棄玉真。”
聲音雖然低,但語氣中卻滿是執著。
“沒有任何人會嫌棄你,美仙也知你的心結,才讓我開導你,試問如果玉真對我真的沒情誼,又怎麼會把過去看得那麼重呢?而且……”
元越澤笑道。
“而且玉真一年前送我與美仙四人離開後自言自語的那番話,我們都聽到了的。”
“啊?”
雲玉真當然清楚地記得一年前自己喃喃自語的那句話。臉上立刻又佈滿了紅霞。羞澀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元越澤也不再說話,就那樣輕輕著摟著她,看著遠處的風景。
“今晚我就幫玉真煉化身體,明日起再修習些武藝,也早些讓那些害你之人受到懲罰。玉真以為如何?”
半晌後,元越澤才開口道。
雲玉真如一隻柔弱的小貓一般偎依在元越澤懷裡,聽他此話,已明白今晚要生的事了,臉又燒了起來。輕輕的“恩”了一聲。
再依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