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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空劍不但沒有透體而過,元越澤舌頭也沒斷,只是一聲痛苦地大叫後,動作變得粗魯起來。
彼消我盈,敵疲我打。
師妃暄再無力抵抗,嬌軀開始輕顫,喉嚨間更是不由自主地隨身體反應而咿唔著。
再次清醒過來時,師妃暄赫然覺她被若無其事望著窗外風景的元越澤抱坐在腿上,雖然沒有扭頭,她卻可清楚感覺到背後目瞪口呆望著她的胡小仙那古怪的目光。
掙扎了一下,覺敵不過元越澤的蠻牛力氣,她只有放棄抵抗,挺直略顯凌亂衣衫下的嬌軀,同樣望著躍馬橋,以清冷的聲音道:“若是妃暄惹你討厭,直說就可以,為何這樣不尊重人,折辱人,很有趣嗎?”
元越澤箍著她平滑得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小腹輕輕一收,道:“你該知我討厭的是什麼,剛剛對不起了,一時起了破你劍心通明的興趣,你若有恨,就以同樣的手法對付我好了。”
師妃暄平靜的玉容上微微染紅,元越澤又道:“況且我為什麼要尊重你,不計較動機與手段,只講求利益與結果的政客需要別人的尊重嗎?”
二人就以這樣一個親密無間的姿勢坐著,眼睛分別看向別處,嘴裡說著針鋒相對的話兒。
師妃暄平靜地道:“公子是否認為妃暄是出家人,佛家與道家講的是四大皆空,清淨無為,而我纏上人世間的煩瑣事是有違佛道宗旨的?其實儒家有獨善其身和兼善天下之分,佛家也有小乘大乘之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正是捨身的行為……”
“夠了!”
元越澤打斷她的話,道:“事實恰好相反,我認為你這樣比那些整日在廟內頌經唸佛的和尚尼姑們強多了。什麼‘在出世中入世,在入世中出世’,都算不上真正懂得‘佛’之精義的人,否則佛經為何有云:‘大通智勝佛,十劫坐道場。佛法不現前,不能成佛道’?”
師妃暄顯然來了興趣,略一沉思,竟望向近在咫尺的元越澤那英俊臉龐,道:“公子此言確有道理,所謂‘出世在度己,入世在度人’,若能以有為之心入世,必能達到以無為之心出世的目的。”
元越澤閃電般啄了一下她的芳唇,在她略顯羞赧的神態中,道:“實際上你說得已算很不錯了,只是境界上差了點,我送你幾句話: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