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系列所生的事,元越澤已經大概推測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不出意外,趙德言,闢守玄,席風這三人應該是早就勾結到了一起。而席風很大可能是劉昱手下的神將,當年劉昱以邪法從向雨田那裡偷聽到《種魔訣》的上半部分,也就是如何培育魔種,那麼很可能也會直接傳給席風,而席風也可以以之作為合作條件傳給闢守玄。祝玉妍顯然是承受不住他們二人體內魔種的吸引的,那是來自同一個精神和源頭的魔功間相互吸引的特性。最終如不選擇玉石俱焚,她很可能也會走火入魔,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滅掉闢,席二人,對人對己,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元越澤坐起上半身,低頭香了一口單美仙道:“我明白了,都是我太沖動了。”
單美仙輕笑道:“夫君雖膽大妄為,卻有一個誰也比不了的優點,那就是隻要是有道理的話,對你就有作用。”
元越澤嘿嘿一笑,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就要再次‘開戰’。
單美仙呻吟道:“快去看看娘吧,我怕她會出事,夫君都要把人家折騰死了。”
元越澤一想也是,起身穿衣。
※※※※※推開哭累了的婠婠,祝玉妍伸手平靜地道:“婠兒把天魔雙斬留下,先出去吧。”
婠婠駭然地連退數步,倔強道:“不!師尊請原諒婠兒的任性!”
祝玉妍搖頭苦笑,又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婠婠一愣,轉身道:“婠兒就在隔壁,師尊有事情儘管吩咐。”
說完,走到門外。
一陣微寒的輕風拂過,帶起端坐床頭的祝玉妍長,後面若隱若現的那雙眼眸中滿是決絕。
輕輕起身,緩步走到窗前,祝玉妍望想窗外一望無際的荒涼景色。
時近秋末,青黃遍地,蕭煞的秋風不時帶起幾片枯葉,不知道它們將會落在何方。
就如此刻祝玉妍那顆心一般。
她從未想到過橫行天下的自己會有如此多愁善感,為了男女之間的愛情而自絕的一天。
但事實就是這樣。
蒼白的玉手,緩緩伸向支窗的那根雖說不上鋒利,卻也不鈍的鐵棍。
伸到中途的手突然停下了。
她聞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那雙熟悉有力的臂膀也箍在了她盈盈不堪一握、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柳腰上。
祝玉妍呼吸開始急促,微微抽*動的雙肩,顯示出其內心的激動。
但只是片刻,她就平靜如初。
屋內一片寂靜,只有門口偶爾吹進來的秋風帶起輕微的聲響。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祝玉妍突然察覺察覺肩膀上溼溼的,仰頭後望。
未等她出一聲,元越澤的大嘴飛快地印上她芳香溼潤的櫻唇。
祝玉妍身材足有五尺九寸,只比元越澤矮上一點點,後仰的動作,恰好將頭靠在元越澤肩上。
元越澤如飢餓的嬰兒一樣瘋狂的著祝玉妍的紅唇。一雙怪手更是上下活動,無論是那兩座珠圓玉潤的高山,抑或是神秘誘…人的聖地,他都像至寶一樣把玩品弄著。
祝玉妍一下子就沉醉在熱溫中,雙手主動舉到腦後,抱住元越澤的頭,瑤鼻中嬌哼連連,如蘭似麝的幽香隨著急促地呼吸盡數打進元越澤的鼻孔。
“咳!”
一聲輕咳聲不識時機地在門口響起。
祝玉妍突然清醒過來,面紅耳赤地奮力想要推開元越澤。
她當然聽出那是婠婠的聲音。
奈何元越澤蠻牛力氣太大,祝玉妍又渾身軟,只好用眼角將哀求的神色傳遞給元越澤。
元越澤也不回頭,一把將祝玉妍橫著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轉身坐在窗戶上,望向門口。
婠婠看也不看元越澤,只對頭都不敢抬起來的祝玉妍道:“時間晚了,師尊要吃點東西嗎?婠兒這就去準備。”
看她還在對自己使小性子,元越澤淡淡一笑道:“婠兒勿要忙活了,等一下我下廚給你們做東西吃。”
婠婠不屑地嬌哼一聲,依舊不看他一眼,轉身去了。
婠婠走後,元越澤伸手托起祝玉妍的下巴道:“剛剛是我衝動了,美仙把所有事情都解釋給我聽了,玉妍能原諒我嗎?”
祝玉妍情淚汩汩地流了出來,沒有說話,只是將螓緊緊地貼在元越澤的胸膛,聆聽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她方抬起頭,深情道:“玉妍在引動玉石俱焚的瞬間就後悔了,後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