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宋師道被壓抑著的火氣終於得以釋放。試想,這麼大的家族,宋缺居然會想到傳給一個姑爺,而不傳唯一的兒子!無忌更認為宋缺根本不想傳給宋師道閥主之位,俗話說‘知子莫如父’,江湖中人對宋師道都很瞭解,更何況‘天刀’是他親爹呢?宋閥在宋師道領導下不會有前途的。而元越澤這人,恕無忌無知,實在看不透他,這兩日來,無忌每次看他都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可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不像虛偽之人。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他與宋師道的決裂應該是早就註定的了。”
另外那人分析道。
“世民亦是擔心他的出現,會打亂我們所有計劃。這人的存在實在太危險了,是天下的最大變數,如果他真的按其所言歸隱山林,就再好不過了。”
李世民嘆道。
“無忌覺得那怎麼可能?他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而已,這個年齡正是人生最輝煌的時候,誰會傻到歸隱山林?”
另外那人介面道。
“世民正是擔心這一點吶!唉!如果這人是我李家的姑爺該多好啊!秀寧哪一點都不比宋家小姐差!甚至能力還在其上!”
李世民開口道。
“聞聽秦王如此一說,無忌倒有一計!”
另外那人沉思片刻後道。
“噢?無忌請說。”
李世民眼神帶著欣賞之色開口道。
翌日,日上三竿。
蕭琲緩緩睜開雙目,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覺得窗外的光亮看起來異常舒服,自己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想起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韻事所致,蕭琲俏臉上又爬起兩片紅暈。
轉身一看,原來床榻上只有她一人,元越澤早已不知去向。
蕭琲心裡一酸:他是不是昨晚只為安慰我?早晨卻跑去陪他的嬌妻們了?
患得患失心態一開始,就剎不住車,蕭琲想著想著,自怨自憐起來,淚水亦再度湧出。
“姐姐,你怎麼了?”
蕭琲正在抹淚時,聽見元越澤聲音,順著聲音望去,元越澤正端著一隻玉盤走進房門,盤內一小盆冒著熱氣的粥與幾碟小菜,聞味道都讓人流口水。
“什麼呆?”
元越澤見蕭琲在抹淚水,突然見自己進來後又一臉歡喜,頓感莫名其妙,放下玉盤後,坐到榻邊,攬過她,問道。
“小弟,姐姐以為你不要我了……”
蕭琲被元越澤一摟,眼淚閘門再度崩潰,大哭起來。
“你胡說什麼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這樣讓我如何安心啊!”
元越澤見蕭琲患得患失,便長嘆一口氣道。
“姐姐醒來見你不在,害怕你昨晚只是哄人家,所以才這樣的。”
蕭琲見元越澤擔心的神態,心頭一甜,開口嗔道。
“我再說一次,我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妻子,快點兒改口!如果你再敢亂想,看我不打你!”
元越澤無奈的皺眉苦笑,對著蕭琲的隆臀用力拍了一下。
“嗚……”
要害被襲,蕭琲敏感異常,呻吟一聲,倒在元越澤懷裡。聽著剛剛的話語,心頭不安逐漸消去。
“來吧,你昨晚折騰得太厲害,差點兒虛脫,我起來幫你煮了點兒粥,炒了幾道小菜。先穿衣服再吃。”
元越澤鬆開蕭琲,笑道。
蕭琲面紅耳赤地慢吞吞穿好衣衫,元越澤見她仍未完全恢復過來,便一口一口喂她。
見到元越澤如此待自己,蕭琲不禁為自己懷疑元越澤而愧疚。感受著愛郎的體貼,臉上笑得燦爛無比。簡簡單單的幸福就這麼降臨在頭上,蕭琲有些頭暈目眩。
“夫……夫君,你莫要怪妾身,妾身害怕沒有了你。”
蕭琲終於改口了,羞答答地低頭,扭捏地道。
“終於改口啦?我明白,陷入情網的人都很容易患得患失,我這人嘴笨,只好用實際行動表達了。”
元越澤颳了一下她的瑤鼻,大笑道。
蕭琲羞紅了臉蛋兒,繼續喝粥。
“妾身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兩人親密無間,打情罵俏半晌後,蕭琲平復下來開口道。
“姐姐有話就說,為何還要這麼客氣?”
元越澤好奇地看著她。
“你……你還叫人家姐姐?叫妾身名字就好啦!”
蕭琲佯嗔道。
“那叫你琲兒?這個稱呼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