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堡主的意思……”
“唉!”瀋海月略帶責備地道:“這件事我們做得實在太過莽撞,你和我一樣,想得過於天真!”
“我不明白堡主的意思……”
“你我應該知道,對方是何等人物,什麼事情還能有不知道的麼?”
他眼睛略似責備地看向葛二郎道:
“你我昔日的行動對方瞭若指掌,姓岳的小輩偌大的一個人,在萬松坪一住兩年,對方豈有不知之理?他們既然能容許他住在萬松坪一住兩年,可見得彼此間有了緣份,我們又何必自討苦吃!”
言下頻頻冷笑,聲聲嘆息!
葛二郎咬牙切齒道:“這個丫頭也欺人太甚了,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堡主,我們摘星堡如今聲望已非常高,在江湖上號召個五七百人還不算個難事,我們就跟他們來個硬的!”
“哼哼……”
瀋海月是由鼻子裡發出來的笑聲。
葛二郎頓時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二郎!你應該想到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物!”
他冷笑著道:“我不妨明白地告訴你,這兄妹兩個,男的我不知道,可是那個女的,已是劍仙中人!”
“劍……仙中……人?”
“不錯!”
瀋海月道:“也許她的功力尚未能達到身劍合一,出入青冥的地步,可是飛劍已成,而且功力相當深!”
“堡主不是也在研習劍術麼?”
“不要……談了……”
提起來就傷心!
瀋海月只用一個深沉的苦笑,代替了他的答覆。
葛二郎氣忿地道:“那麼,莫非就這麼算了不成?”
“當然不能這麼就算了!”
“堡主的意思……”
“當年我們五兄弟,如今只剩下二人。”
他恨恨地道:“老三‘煉魂刀’雲中令、老四‘金鈴小瘟神’夏侯忠,以及老五‘飛流星’貫大野都先後死了!”
“老實說!”
他咬了一下牙道:“這三個人死不死都沒有什麼大作為,只是我心裡始終懷念著的一個人,卻一直不見他來!”
“堡主指的是……”
“是我拜兄‘龍捲風’鮑千里!”
“鮑大爺不是聽說已經出了家……”
“不錯,我們兄弟五人當中,他的悟性最高,功夫也最深!”
“比之堡主如何?”
“現在是不知道,當年,是比我強得多!”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道:“我開始習劍術的思想,就是他疏導我的!”
“這麼說,鮑爺如今也必是劍術中人了?”
“我也是這麼在想!”
瀋海月振作著精神,說道:“現在我心裡亂得很,千頭萬緒……除了本身必須要在極短的時間裡調養傷勢,此外,內外的防務,更不能有須臾大意!”
“這一點堡主大可放心,我早已吩咐下去了!”
“摘星堡的五座宮堡,必須改變五行的方位,我也由即日起,稱居向地室,另外通下山下之五處秘道,暫時要關閉四條,僅留通向中宮之一處!”
他的思維的確很縝密,設想得極為周到!
“藍衫”葛二郎點頭答應著,心裡對於堡主的安排十分折服!
瀋海月這時才開始吐露出他內心最關心的問題。
“二郎!以你看那個姓岳的小輩,是否會猝然聯合後山兄妹向我們出手?”
“這個我看還不至於!”
瀋海月點點頭道:“我想也不至於,否則的話,昨天,那個丫頭大可取我性命。話雖如此,我卻不能不預防萬一!”
“堡主是想……”
“二郎,我想讓你去找一個人!”
“堡主請吩咐!”
“離此七百里,也就是雪山邊角之下有一處叫‘白金嶺’地方,你可知道?”
“我記得曾經同著堡主去過一次!”
“不錯,你記得上次我們是去幹什麼的?”
“看一個……人,好像是吧!”
“看誰?”
“好像是山上的一個老隱士!”
“不錯!”
瀋海月道:“這一次我希望你就去看這一個人!而且務必要把他請來!”
“堡主,這個人是誰?”
“無相居士!”
“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