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飛珠斷刀的神技,我是一輩子也練不成的。”
孟瑄柔聲安慰她:“其實我的準頭也不是一次就練成的,記得我第一次扔飛鏢的時候,足足練了好幾個時辰才達到從前一半兒的水準(柏煬柏:什麼鬼話啊這是),何況你聰明之處太多了,偶爾哪裡笨拙一些,反而顯得可愛有趣。你想學扔暗器手法的話,我可以在揚州多留些時日,先從最基礎的三指和彈指手法教給你,假以時日你學有所成,就可以於百丈之外隨便打你看不順眼的人了。”
何當歸聽得有些心動,可是一想到,她馬上就要向他揭穿自己功利和陰險的真面目,到時他不免會生氣離去,怎肯再教自己武功呢,於是她低低垂下頭,輕搖螓首,黯然自傷道:“好意心領,怎好耽誤你的工夫教我這個笨徒弟呢?”
孟瑄極少見到如此柔弱傷感的她,如今已經處於豆蔻年華的她,做出這樣的神態更增添了一分嬌美,讓人愛不釋手,孟瑄坐近了一些,微笑說:“多笨的徒弟都沒關係,教多長時間都沒關係,關鍵是束脩要豐厚些,我這個師父教起來才有動力,才能更好的因材施教……”
何當歸疑惑:“你年紀輕輕,沒有家庭負擔,怎麼也要像柏煬柏一樣賺外快?難道你也學會吃喝嫖賭了?”柏煬柏抗議:“我不嫖!”
“我不要銀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