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醫治蘇夫人的疫病,這兩樣病的病況她都不大清楚,也不敢打包票,只說:“五哥你也看到了,小女子年只及笄,我就是生下來就學醫,能學到的也有限。不過,試著診脈開方,我的字還能見人。”
孟宸面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這樣?你的醫術一般?原來,七弟拿話逗我的。”
何當歸建議道:“不如讓我先號號脈?我不能治,還有偌大一個太醫院呢,孟府下帖子請,哪個太醫敢不上門?”
孟宸擱下青花瓷茶盅,嘆息道:“也罷,你隨我去看看罷。”
原來不是給他自己看病,何當歸心道,那就是為蘇夫人看疫病了。聽鑽地打探訊息的熠彤說,那個病不光傳染得厲害,病逝也來得兇猛可怕,鼻血淌得嘩嘩的。跟蘇夫人白天接觸過的商氏、陸氏、劉氏三位奶奶也被禁了足,聽說都在各家哭哭啼啼呢。
何當歸從沒聽說過這麼厲害的熱病,出於好奇也想去看看,又能跟著孟宸“禁足中”光明正大走出竹園去,何樂而不為?當下她取了一件罩衫披上,剛想讓孟宸前面帶路,他卻兩下彈指,隔空封住了她的大穴,低喝一聲“閉上眼睛,上路了!”
唬得何當歸還以為遇上了儈子手行刑前的情景,尚沒來及感慨她的一生何其短,就感覺自己雙肋一緊,雙腳凌空,出了屋門,飛上了天空。原來是孟宸提著她,用輕功飛起來了。不多時飛到一個院裡種著芭蕉的僻靜所在,孟宸帶著她落到地上,解除了她的穴道封住,告訴她:“病人在屋裡。”
這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