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樣的行為會給她帶來撕裂的痛楚,他也再顧不得了……
吃痛的淚水滾下粉頰,雖然只兩滴,不過他還是細心地在闖入的瞬間,低頭吻去她的嗚咽與淚滴,並柔聲安慰道:“不疼了,會好的,你是大姑娘了,清兒。”說著時,一手伸到兩人交合之處,細細溫習她的甜美,引逗著她再次沉淪。
她的身子因為吃痛而僵硬,試圖要掙開這樣的刑罰,可這大大違背了她夫君大人的意志,於是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她莫再做那無用的抵抗。直到她漸漸放鬆了身子,接納幷包容了他,他都一直在耳邊低低喃喃著她的小名,“清兒,清兒,我的清兒……愛你……”這樣的話,不知真假,卻神奇地安撫住了她。
然後,不知他與她之間,誰無意微動了一下,驚人的快感直達腰脊,令孟瑄半個身軀都浸潤在酥麻的快感中。他的面頰上也染上了桃花,粗重地喘息著,一面軟言輕語地安撫著身下人兒,一面剋制著惡火似的強烈慾望,當真比明初十大酷刑更加難熬。佳人在懷,他卻要苦苦剋制著自己不弄傷她,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最甜美的折磨。
突然,他的長指再次找到了花蕊的極樂點,讓她深深飲泣著蹬動小白腳,紓解難過並企圖掙脫,一時纖腰挺起,容納了他的堅鐵。
這一下不經意的迎合瞬間引爆了他,情慾的火藥被點燃,讓他與她都無處可逃,就算被烈火焚身,今夜之後他也無怨了。他輕輕摩挲著指下的雪顏,命令道:“只要看著我的眼睛,不要逃,咱們是一樣的,死也死在一處。”
她不解其意,依言望進了他的眼中,那裡面有著極黑極明的溫潤情意,勝過百樣千種的黑晶寶石,一下子鎖住了她,被蠱惑著點了一下頭。
孟瑄勾起唇畔,輕輕撤退半分,又再度深入了她。回應他的是她的低喘呻吟,只這一聲就鼓舞激勵了他,但見他唇邊弧度加大,粲然一笑,更大幅度地撤出退回地往復著。他的堅挺一次次被她的柔弱容納,雖然她足夠溼潤,但男女之間天壤之別的區分,讓他們之間的嘗試充滿了考驗。
他一時愛憐她的嬌小澀嫩,一時又恐怕自己無度,弄壞了紙人樣脆弱的她,一時又迷失在情海浪潮與西湖夜流中,連自己的一切都拋了,如何又顧惜得了她。於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衝刺著致歉說:“對不起好妹妹,若你被我弄死了,我就刎頸陪你走那黃泉路……”
而她除了仰頭飲泣,像依附救生圈一樣攀著他的頸項,努力地在他與床榻的夾縫之間求存,再也不能有別的作為。
雪白與古銅交織著原始的律動,兩人汗溼了的肌膚相親,他霸道地一臂圈緊她的腰,在她的柔弱中挺進得更深,引來她破碎的嗚咽。兩人的下腹緊貼、分開再緊貼,恥骨相互碰撞,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如江海大潮一樣淹沒了貪歡的兩個人。
灼燙的巨大在溼緊的花徑中馳聘,每深入一次,就狠狠撞擊上她最沒有防備的那一處,讓她時而抓緊,時而又鬆開那個掌握著她的生死的男人。當他緊繃著身體的時候,他的身軀比礁石更難穿透,她緊扣在他肩頭的十指不能解恨,於是他的大手領著她的小手找上他的腰側,讓她從那裡下手,隨便掐不用客氣。
床兒吱呀作響,是他在帶領著她跳一支亙古的舞曲,她心裡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若隨著他的誘惑而沉淪,她就再不能回頭了。只是,就這麼在他懷裡,她也根本不想去回頭看。睜開眼睛,她可以一眼望透那一雙漆黑的眼瞳,那裡面滿滿盛放著的,只有她,全是她。只恨夜太短,只恐花欲睡,不知饜足地榨取著她全部的美好。
這麼狂暴激烈的歡愉,幾次溺斃了她,只好緊緊攀附著他的臂膀,依偎在他的胸膛,直到他的某一下衝刺,驟然將她推過了那無法回頭的彼岸,又順著那道岸沿走出更遠,更遠……
細雨霏霏中,西湖兩岸薄煙迷濛,斜柳亂飛,流鶯碎啼。
一場場癲狂至死的纏綿歡愛,也不負了這初春的美景。直到拂曉時分過去,他才終於放過了奄奄一息的她,一深一淺的兩個呼吸仍交纏在一處,她因為體力不支而口鼻並用地喘息。想要眠一回補充體力,可她腫脹的唇兒又引起他犯罪的慾望,於是,他又來阻截她的呼吸。
她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企圖喚起他的一些良知,終於讓他悔改了一些,暫時放她休息一會兒。臥在他胸膛上的她,長髮折騰一夜雖然幹了,但幾絲鬢髮額髮還汗溼著,帖服在粉潤的面頰邊上,嬌喘細細的模樣更惹人憐。
孟瑄將懷中人兒緊緊圈抱著,輕輕問:“還疼嗎?我弄傷你了嗎,清兒?我這裡有藥,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