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著不住顫抖的花瓣。粗糙的指腹蘊著無限的溫柔,一下一下輕梳過她的花叢,輕觸過她的花瓣,還在撫弄時深深地吻住她,靈活的舌反覆地佔有並衝刺,暗示著他即將對她做的事情。
這一波親密的纏綿讓她全身顫抖,卻逃不開他的籠罩。等他終於放她自由呼吸的時候,等她的意識和神智重新找上她的時候,她的耳根和雙頰著火,登時就從裡到外被燒透了。她竟然、允許他這樣對她!
不行、快打住!不能是現在、不能是這個孟瑄!從這裡掐斷!
他先前說過的話,“清園的地底下埋了一件稀世瑰寶,我以為他是打那樣東西的主意,才縱放他進來,想秘密處理掉這個人。”這話迴盪在她的耳畔,心中升起了一點疑惑,連忙問出口,分散身邊那頭蓄勢待發的豹子的注意力。
“你認識關墨嗎?為什麼會將他認作小賊?清園地下有寶貝?是什麼樣的寶貝?”她的喘息還未平復,說半句話就得停一停,嗓音中帶一點不自知的魅惑沙啞。
他饒有興致地聽完,方微笑道:“我在異空間的時候就認識此人,他是揚州關府的嫡二子,現在也有二十多歲了吧,還一直穿著書院的學子服扮書生,實則是一名東廠放在揚州的密探頭領。”
“東廠密探?”何當歸吃了一驚,不是太監也能入東廠?關墨果然走了邪路,放著好好的豪門公子不當,卻為東廠賣命,再結合他帶著迷煙四處偷香竊玉的無恥行徑,真乃一個令人不齒的惡少!
孟瑄口中介紹著,“東廠在洪武二十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