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
聽完風言的敘述,寧淵的眉頭依然沒有展開,默想了一刻,他又發問道:“你們有沒有問她採那些花做什麼?她家小姐是怎麼吩咐她的?”
“沒有啊,公子你又沒讓我們問啊,”風言攤手道,“女孩子家採花,左不過就是做個香包香囊香糰子的吧,對了,公子你為什麼讓我們去採那些小白花呢?話說回來,那條街咱們之前走都沒有走過,公子你怎知道那裡有小白花的呢?”說著,風言拿眼去覷這位換了新面孔的寧淵。他知道所謂的寧公子其實就是十七皇子朱權,三年前,他就與自家的公子常諾交好,兩人漸漸就好的像粘在一塊兒了一樣,除了去東廁的時候,兩人做什麼都是在一處的。
直到一年多前,自家的公子常諾終於不跟十七皇子粘在一起了,卻以遊學的名義離家,只帶上了自己和常語,徑直來了揚州。經過幾天的明察暗訪,公子他扮成了上武當山學武十年、如今學成歸來的風家少主風揚,大搖大擺地住進了風家,並把自己和常語名字從“常言常語”改為“風言風語”——下次公子再去扮個紫家公子,難道他們的名字就要改成“自言自語”了嗎——就這樣,他們在揚州一住就是一年多,自己真的好想念家裡的小雞黃黃啊,不知現在他現在過得好不好。這一年多來,十七皇子頻頻趁夜來跟自家公子會面,兩人經常驅散了所有人,然後關上屋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