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為她講話了呢?
丁熔家的面色一變,主動跪下給老太太磕頭認錯道:“老太君,沒派轎子的事二太太她是不知情的,全怪老奴自作主張,一心想著快些把三小姐接回來,就叫上高大山家的一起趁夜趕路……我們出發前正好是晚飯時間,不敢來打攪老太太二太太用膳,所以拿不到對牌,不能徵調家裡的常轎。此事確實是老奴考慮不周,委屈了三小姐,可是三小姐若嫌轎子不好,大可以當時就提出來,老奴必定自掏腰包,去山下僱一頂配得上她的身份的轎子。但當時的情況卻是,她連面都未露,直接就讓我們回來了!”
孫氏幫腔道:“丁熔家的也是有身份的人,難道會冤枉一個小孩子嗎?就算我們不把李相士的忠告當一回事兒,可現在逸姐兒明顯是不想回到羅家,說不定她還在記恨咱們不在家裡給她治喪,反而把她抬進了一個偏僻的道觀。”
見老太太抿著唇不說話,孫氏以為說動她了,繼續進言道:“老祖宗,媳婦的意思是,既然逸姐兒想在道觀多住些日子,那我們索性就晚一年半載的再去接,讓她住在道觀裡磨一磨從前農莊裡養成的野性子。將來性子柔順些,嫁了人也不吃虧,不像川芎,每次嫁人都和丈夫鬧得那樣僵。大少爺,你代表你們長房;梅巧,你代表三房;既然老祖宗說我對逸姐兒有偏見,那我就不表態了,你們長房和三房決個意見,再一起勸勸老祖宗吧。”
說到這裡,孫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