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之後,我才明白這樣的心情叫做愛,所以我想,你一定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我每天都這麼講給你聽,好不好?”
孟瑄俯身抱住她,她也回抱他,兩人彼此找到了對方的唇,述說著言語不能抵達的摯情彼岸,彷彿這才是天地間的唯一語言。
等他們二人難分難解地暫時分開後,孟兮才開口笑道:“丫頭,瑄兒的眼睛沒壞,耳朵也是好的,可現在卻脆弱非常,不能動用。原本連一丁點兒風都不能吹,但是他非要親自來白沙山莊尋你,我攔他不住,才給他戴上一雙塑皮裹耳。你先給他重新戴好裹耳,咱們再慢慢說話,回頭風吹太多了,說不定他往後真的沒福氣聽你的情話了。”
何當歸聞言一驚,連忙抬手將孟瑄左耳上的棉套仔細套好,歉然道:“對不起,我亂碰他的耳套,害他吹了這半日的風。可前輩你怎麼不早說呢?淨看著他在這個進門的風口子上站著。”同時,她也注意到了門外同樣在風口子上躺著的柳穗,問,“她沒事吧,這丫頭人挺有趣的,前輩你點暈她了是嗎?”
“我在山莊的中庭見過她,以為她是錦衣衛的下人,就讓她睡一覺,過會兒就醒了,這個不礙什麼。”孟兮含笑解釋道,“至於瑄兒的耳朵,那就更是微末之事了,你都已經將他的心救活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