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3 / 4)

代呢。白天時薄荷就跟我說,有個面熟的大嬸在院門口探頭探腦的一直看,我怕有什麼不妥,就讓幾個上夜的丫頭警醒著點,結果按住了那賊,才發現是寶芹閣的粗使婆子,李九光家的。我怪道,都說二嬸子待下人寬厚,怎麼她院子裡的人偷東西偷到我桃夭院來了呢,我一個沒收入沒進賬的小姐家裡能有什麼油水。”

丁熔家的噎了一下,哼道:“三小姐你別岔開話題,這就是你跟李九光家的結怨的標誌,若是以上兩樁不夠,還有二太太給你纏腳那次,也是李九光家的給你上的布,後來你的腳不適應纏腳,幾天不能下地走路,不能去上學,這還不叫有怨?你分明是挾怨報復,弄瞎她的眼睛,你好狠毒的心!”

何當歸默然一刻,有怨?當然有怨。狠毒?還不夠狠毒。

這李九光家的跟她的確有一段宿世之仇,前世早在出閣之前,她住西跨院的時候,李九光家的就三天兩頭地來西跨院偷東西,大大小小的東西都偷,連繩上晾曬的衣服都偷。當場捉住賊手後,李九光家的哭訴求饒說,她兒子好賭,家裡被追債才出此下策,行此闇昧欺心之事。當時,她濫好心放過了此婦,沒拿此婦去老太太那裡治罪。

回頭她被孫氏誣陷而罰跪,幾個時辰後她撐不住了,哀求李九光家的幫她說句好話,只得到一口從上方唾來的痰。這還不算,過了一段時間,她聽丫鬟說,李九光家的把偷去的她的小衣肚兜賣給底下的小廝和護院。

假如說這些都只是些宿怨,那麼,她與此婦的宿世之仇更是水洗不清的。母親最後住在羅府那幾年,此婦就是母親院裡的管事,後來孫氏端著一碗摻毒的藥走進母親屋裡,也是此婦給孫氏提供的便利……只是眼瞎腿斷,還真是便宜了此婦,何況眼瞎是此婦自己的問題,自作孽不可活,與她何干。

羅白及見何當歸不回嘴,於是又助聲道:“丁管事你還有臉提給三妹妹裹腳的那次,我無意中聽說了你們把三妹妹的裹腳布浸石灰水的事,就找到了負責此事的李九光家的,暗中塞給她十兩銀子,讓她把那條布換成好布。可她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明明滿口答應著收下了銀子,回頭仍把那泡過濃石灰水的布往三妹妹腳上纏。三妹妹覺得痛,可是老祖宗在旁監督,說第一次都會有點痛,以後就好了,硬逼著三妹妹纏了那燒腳的布!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欺負三妹妹,她何曾招惹過你們!”

丁熔家的嘎地一聲笑:“就是因為她往日積攢了一肚子的怨憤,所以才會在無人的暗處突施殺手,加害李九光家的呀!此事已鐵證如山,老太太二太太,現在不扭送官府,更待何時!”

老太太沒想到那次纏腳背後竟然還有這麼多內幕,不禁聽得暗暗皺眉,對那李九光家的印象變差,也氣孫氏不懂事,又搞這種小動作欺侮沒娘管的逸姐兒。她看一眼地上哀嚎的李九光家的,不欲給此婦討公道,下人的命值幾個錢,何況又是個不敬主子的奸猾婆子,手腳還不乾淨。不過,老太太還是循例問:“逸姐兒,你有什麼要說的?這李九光家的傷跟你有關嗎?”

何當歸點頭答道:“說有關也有關,說無關也無關,端看老祖宗如何裁決了。”

☆、第263章 行為令人髮指

更新時間:2013…10…24

眾人聞言表情各異,何當歸繼續陳詞道:“有道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罪莫大焉,這是書院的鮑先生教過的話。”她也已然把地上哀嚎不止的李九光家的當成了死人,進一步辯述道,“就算是公堂上斷案的大老爺,除了動機之外,還要讓仵作檢驗一下屍體,還要看一看嫌疑犯是否有能力做下此事。老祖宗和二舅都是高明的大夫,何不上前看一看李大嬸的眼睛是被外力抓傷的,還是她自己身體不好,以致眼瞎流血呢?”

老太太依言上去看了一回,見那李九光家的眼中沒了黑眼珠,看上去彷彿在翻白眼,眼角的血淚還在大顆大顆地往外湧動。老太太又捉起她的手腕,號脈片刻就低呼道:“這個是……止偶畏光之症,此婦有眼疾!”

孫氏不懂醫理,強辯道:“就算李九光家的有眼疾,怎麼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你們兩個人一同出去了,天黑沒人看見的時候,她就突發了眼疾?”

何當歸為孫氏掃盲:“二舅母你有所不知,這種止偶畏光之症,最初是因為飲食不當,導致的人眼晚上看不見東西。普通人看不見也就看不見了,索性天黑就睡覺吧,可這位李大嬸卻是個不甘寂寞的人,她晚上最喜歡去別家院子裡溜達,怎麼可以看不見東西呢?我猜她是用了土法子,吃‘地三方’,再加上於暗室中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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